凌熙眼底划过一瞬间的心虚,可马上又紧绷地抬起了下巴:“当年季砚执他妈明明是自己跳楼自杀的,是她自己想不开要死,难道是我妈推她下来的吗?”
啪——
一记用尽力气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凌熙脸上,他整个人完全被打蒙了,踉跄间跌坐在了地上。
他的耳朵还在嗡鸣着,却又被管家一把揪起了衣领:“你等着吧,你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说罢管家便将他扔回了地上,叫上一脸错愕的保镖回去了。
直到大门关上很久后,凌熙才撑着胳膊从地上爬了起来。
管家那一巴掌扇得极重,他右半张脸和耳朵都出现了明显的血肿,连大牙都感觉松了两颗。
凌熙看着眼前的这扇门,以往烁莹的瞳孔此刻浮着层浑浊的灰翳,仿佛被仇恨腌渍过的玻璃珠子。
一个管家不仅敢用那么难听的话诋毁他,还敢对他动手,他不信这里面没有季听的授意。
浓重血腥味随着呼吸充斥在他的喉管之中,每一次吞咽,都让仇恨的刻度向深渊多沉一寸。
都是你们逼我的。
凌熙最后看了大门一眼,转身离开了老宅。
他准备去鹤园,将母亲当年给他的东西交给季震霆,他倒要看看是谁会没有好下场。
凌熙捂着淤肿的半张脸,埋头走了十几分钟,终于到了路口。
正当他要拿出手机叫车时,一个人忽然从身后靠近:“请问是凌先生吗?”
凌熙下意识抬头,又很快侧过了脸:“我是凌熙,你有事吗?”
女人并没有自报家门,只是微笑着发出邀请:“前面有个咖啡厅,不介意的话,我们坐下再聊?”
凌熙现在满腔的愤怒和报复之心,根本没心情跟一个陌生女人喝咖啡,说了声我不认识你便抬脚就走。
他刚走没几步,女人气定神闲地嗓音在身后响起:“我和你虽然不认识,但我们都认识同一个人,他叫季砚执。”
凌熙的脚步倏地定住了,女人勾起唇角,走到他面前时又换了一副忧虑的神情:“季董之前对我们集团有些误会,所以屡次邀约也不露面。凌先生,只要你帮忙把他本人约出来,我们一定奉上丰厚的报酬。”
凌熙看了她一眼,语气生硬地道:“我和季砚执现在已经没关系了,你们的忙我帮不了,找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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