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跟我扯什么家族渊源,你当不上老大的怒气,可以随时撒,但你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使脾气?
现在好了,当着五岳山会所有小弟的面,活生生的让咱俩都下不来台,你斗笠简直就是一头猪!
想到这些,凌仙芝双目微眯,冷冷的看向了斗笠,“现在好了?”
“心里舒服了?”
“你他妈是猪脑袋啊!!!”一声爆吼,响彻整个九龙堂。
“来人,把斗笠给我拿下!”
十方大佬连连奉劝,但没人拦得住凌仙芝,他一个运筹帷幄,尽可能平衡各方势力的人,早已练就了一身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没想到今天硬生生被斗笠这个猪队友给搞破防。
“谁再劝我,我现在就弄死他!”
斗笠被押下去之后,凌仙芝来到九龙堂第一把交椅上,双眼如同恶狼似的扫过全场,振声说道:“从今往后,我不管你们是谁。”
“你们惹了事,我凌仙芝一定给你们擦屁股,但是都他妈给我记住了,谁要是胆敢像今天斗笠这般胡闹,别怪我凌仙芝拳头不认兄弟情义。”
“我们五岳山会,十方势力,走到今天容易吗?在天台顶上我刚说过,我们好不容易爬到今天的位置,再也不要掉进抽屉里,不要成为被别人把玩的物件。”
“有什么问题,我们私下聊,私下解决,不好吗?芝麻绿豆大的屁事,非要搞的脸面落地,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之蠢的人!”
“都走吧……”末了,凌仙芝微微摆手,示意散会。
只剩下十方大佬之后,沧溟小声说道:“凌老大,不愧我们当年共同推举你来当老大,您的眼光是这个!”说话间,沧溟举起右手大拇指。
其他人连连附和,“对,您才是道行最高的,看来还要坚定不移的听您的指挥。”
凌仙芝哭笑不得的摊开双手,“他裴玄生的原话是什么?五岳山会,十方大佬,胆敢缺席一个,就全面开战。”
“敢这么说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神经病,另一种是实力层面的绝对碾压,用脚指甲盖想想,他裴玄生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
“这么简单的逻辑,很难理解吗?为什么他斗笠偏偏不懂。”
其中一个大佬小声说:“凌老大,我觉得斗笠不是不懂,他什么都懂,他就是故意的,今天这事,他必须要给你拉进来,必须要给五岳山会拉进来,他这是典型的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对,他就是憋着劲使坏呢!”
“十几年前,裴玄生就警告过他,当时他不是找您说事了吗?不就是想让您出面跟裴玄生干一架,您当年说,一个毛头小子罢了,还是放过吧,况且还不知道那个戴着人骨面具的人是谁,为了一个小孩引起大争端没必要,那时候斗笠觉得他掉面子,怀恨在心十几年。”
“斗笠刚才不是说了,这十几年他混的狗屁不是,在国内几乎没有势力了,只能去岛国当老大。”
凌仙芝是越听越气,叹道:“老哥老弟们,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要是舍得了这无尽的富贵,我下一秒就跟裴玄生开战,你们说,怎么着?”
“哎哎哎!”
“别呀!”
“不能打,绝对不能打!”
“凌老大,能源产业啊,能抱上这条大腿,子孙万万世都不愁了,裴玄生跟咱又无仇无怨,今天就是来要走常小鱼而已,这是事吗?这不是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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