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在车厢内扫视一圈,“再多的话,冷气就该泄出去了。”外头的人就该知道了。
若被有心人告一状,好奢侈享受。再上纲上线一点,那就是吃不了做挽郎的苦。
这一桩桩一件件总结起来,那就是面试宝典。
顾盼儿悄悄将这些事记在心头,万一将来顾小玉能用得上呢!
不过前提条件是,顾嘉良先得给孙子挣回来一个当挽郎的资格,也就是六品。
顾盼儿心底盘算一圈老父亲几十年的官路历程,总觉得这个槛有点难过。只能指望致仕时朝廷看在他这么多年虽无大功却也尽心勤勉的份上加恩了。
漫长的等待犹如煎熬,顾盼儿不得不找点事来转移注意力,倚着车窗,向表弟、儿子介绍起目之所见能够辨别的官府衙门,以及它们各自的职能。
柳三郎的小圆脸紧紧贴着车窗的缝隙,好奇地问道:“被泼了狗血的吏部在哪儿?”
以柳三郎的年纪阅历,未必明白吏部为何会被泼狗血,他家的好租客杜乔为何突然外任……但知道这不是件好事。
作为没有切身体会的人,那就只剩下热闹了。
至于顾小玉,连狗血的本体都未必见过,更别提理解它的引申含义。只拍着手欢快地嚷嚷着,“狗血!狗血!”
真要是在吏部门口这么喊,别以为年纪小长得可爱,就能不挨打。
顾盼儿忍不住轻笑出声,带着几分无奈与戏谑,说道:“离得太远了,这儿看不见。”勉强将“狗血”糊弄过去。
林婉婉到底隔了一层,没有那种迫不及待的心情。直到下午顾盼儿携时尚单品前来视察产业,方才问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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