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大致的前因后果,李青河摸了摸下巴!眼神扫了正在沉思的许大茂一眼。
“唉,易忠海他媳妇这也太可怜了……她一个妇道人家,对于政策和法规也不太懂,知道这个时候该找妇联帮忙么?知道这个时候该去找厂领导做主么?知道这个时候该去街道办叫屈么?要是啥都不知道可就太惨了,为易忠海操劳了半辈子,搞不好什么都捞不到还要被扫地出门……”
许大茂闻言,眼里顿时就是一亮。
她以前可能不知道,但是后面一定会知道。
“哎呦,嗨,光顾着回来跟你们聊天了,我这忘记上厕所了,人有三急,你们聊啊!”
许大茂捂着肚子,弓着腰,一路小跑的出了院门。
“青河啊!”
阎埠贵深吸了一口烟,看着许大茂的背影感慨。
“咱们院,要说心黑,还得是你啊!怪不得你能当领导……”
“阎老师,咱俩熟归熟,你这么说话我一样告你诬陷好人啊!我怎么就心黑了?再说了,要说领导,不得是你们老哥仨?”
“别别别,跟你一比,老易就是个打螺丝的,老刘就是个打铁的,我特么就是个臭教书匠……没法比,根本没法比!”
李青河斜睨了他一眼。
“知道没法比,还不叫李科长?”
“呦,失敬失敬,李科长,我得给您递根烟……”
一边说着,一边在大衣口袋四处乱摸。
摸了一圈啥也没摸到,不由尴尬的笑了笑。
李青河拿出自己剩下小半包的大前门递了过去。
阎埠贵赶紧抽出一根点头哈腰的递给李青河,然后自己也抽了一根塞进嘴里。
再一看烟盒,还剩下三根,阎埠贵自然而然的揣进兜里。
李青河看了一眼,也没跟他计较。
想他堂堂李科长,在大院里也不能只有许大茂这么一个随时可能反水的狗腿子……
区区三根烟!
“老阎啊,上次说让你赶紧给你儿子把工作的事情办了,你搞定了没啊!”
说起这事,阎埠贵就不开心了。
“搞定了,灯泡厂!”
“怎么看你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我出钱给解成买的工作,他利息才给两分!你说这个不孝子,他占我便宜……”
李青河惊的手里的烟都掉了,抬起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阎埠贵。
你特么晚年不祥都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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