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拱手见礼。
这四里八乡的村子,我和爷爷都跑遍了,每个村都有一些人会记得我们。
老人过来拉住我的手,就要把我往事主家里领,这进进出出过来帮忙的人,也是赶紧让路。
老人还问我:“你身后的俩人是干啥的?”
我指了指催命和廖瞎子说:“我在市里有个阴阳小店,他们都是在我那里帮忙的,这个是催命,旁边那个是廖瞎子,都是有些本事,带他们过来,算是熟悉一下业务。”
至于跟在我一边的徐青我则是没有介绍,毕竟常人都看不见她。
她则是在旁边,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我,还有我呢!”
我没有理会她。
幸好旁人也是听不到她说话的。
进了事主的院子,我就发现院子里,放着一口刚刷完漆没多久的棺材,油漆的味道格外的呛鼻子。
老人冲着屋子里便喊了一嗓子:“喜梅,看事儿的阴阳来了。”
屋里零零散散走出几个人来,为首的是一个满头花白的大娘,她的旁边还有一个同样年纪的大爷,在这俩人的后面,还有一个叼着烟头,脸上看不出有多大伤心的年青人。
从面相上看,他应该在二十九岁左右,是那大爷、大娘的儿子。
此时院子里的人多,暂时感觉不到有太重的阴气,也不好判断这里有没有脏东西。
徐青仗着别人看不见她,便指着那个抽烟的男人说:“我讨厌他,能去揍他一顿不。”
我小声说了一句:“你给我安省点。”
老大爷可能也是耳背,没听见我说啥,他这个时候,已经快步走到事主的跟前了。
我也是跟着上前打招呼:“大娘,我是徐章,是你们拖胡老六找的我。”
大娘点了点头,然后就把我们往屋子请。
进了屋,我就发现屋里更加的简陋,整个屋子里最值钱的东西,就是那台大屁股的电视机了。
地面上铺着的砖头,墙上刷的白灰,很多地方掉的都露出泥皮了。
家里的桌椅也都是自己做的,还没有上漆,但是已经坐了多年,椅子也好、桌子也好,都是那种被氧化的黑糊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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