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客气，我们之间亦是死敌，亦是良友。”

转过身来看着恢复得差不多的黑服，督曦也忍不住感慨它的恢复速度。

“听到老师用如此高贵的评价称呼我们，自然是荣幸至极。

当然，老师或许心中已经有所眉目，我们也自然可以敞开胸怀好好沟通。

不是吗？”

看着黑服如此，督曦开门见山地询问有关地下生活者的一切。

“真是狮子开大口呢，作为我们数秘术的一员，它确实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

但很可惜，随着时间长流，它的所作所为和我们数秘术的宗旨有着天差地别的作用。

我们更热衷于暗中调动，贝阿朵莉切善于操弄。

而它，则是把自己看作一位至高的棋手。”

黑服整理一下领带，似乎是想要缓解身体的焦躁。

“这里没有其他人，所以不用那么拘谨。

我自然会对你们产生警惕，前提在于你们做过什么。

同样是在利用学生，目的或许不一样，但过程却出奇得有许多共同点。”

“听到您这么说，那么我也可以稍稍放低姿态...”

黑服看到督曦也有着洒脱的那一面，脸上的笑容没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