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你在我身边，紧紧握着我的手。”

“晚晚，谢谢你。”

沈晚故作不解，“谢我什么，我又没为你做什么。”

厉寒霆眉眼间的温柔更甚了，“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被什么东西拖进黑暗的深渊里，不停地的往下沉，离清醒越来越远，意识越模糊，关键时刻是你把我拉了出来，你救了我。”

沈晚一听立刻伸手覆在他光洁的额头上，沉心静气的感应。

“没有外来鬼魂的残留，也没有魇的气息……”

看着她紧紧皱起的眉头，厉寒霆下意识抬起手轻轻抚平她的眉头，“晚晚，我没事。”

沈晚幽幽道：“没事个屁，要不是我赶来及时，你已经嗝屁了。”

“上次你好歹活到三十五，现在你才二十出头，就想死了啊。”

厉寒霆被她严肃的样子逗笑了，“这么说我还有十五年的时间。”

沈晚没好气道：“十五年？照这样下去十五天都够呛。”

“昨天后半夜你突然吐血是怎么回事？”

厉寒霆回忆道：“后半夜我在看资料，突然气血翻涌，浑身力气好像被猛地抽走一样。”

沈晚直勾勾盯着他打量：“难道是借运或者换命？”

她立刻掐指一算。

“奇怪，以往算你的八字是能算出来的，现在算不出来了。”

“难道因为我的重生，干预了你原本的命运轨迹……”

按照前世的时间线来算，这个时候她还在沈家当牛做马，也还没认识厉寒霆。

其实不止厉寒霆，沈家众人，还有那些被她帮助过、惩治过的人都已经发生了命运的改变。

他们的命运早就不同于前世了。

她不禁想到张天师对她说过的话。

这一世她和厉寒霆是有姻缘在的。

加上他身上的死气只有她在身边才能压制……

沈晚总觉得这事蹊跷，幽幽盯着厉寒霆问道：“你到底还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