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能做的就是靠过来，与撒旦配合言语刺激。

申公豹随即道。

“当年你在陈塘关对待哪吒，亏欠哪吒那么多，虽当初互相原谅，可你现在难不成要再一次失去哪吒，要是再失去，可不会那么好获救。”

“莲藕身可以救一次，可无法再救第二次。”

最后一句话说出，托塔天王沉着脸一言不发。

人心都是肉长的。

托塔天王不悲痛、不紧张哪吒安危，那是不可能的，祂见到哪吒要被炼化，内心也是犹豫不定。

于情中，祂救哪吒是理所应当，那是祂的儿子，想来也不会有人怪罪祂。

于理中，祂不救哪吒，可以令鬼后胭脂获救，诸神战局势将变得更明朗倾斜。

两种选择令祂难以抉择。

另一边。

见托塔天王沉默，但脸上的神态变化，申公豹有注意到，当即继续道。

“当年你为了大义，为救陈塘关百姓，放弃哪吒，这一次你难道还要为了大义，再一次放弃哪吒吗，那可是你的亲生骨肉。”

“李靖，我答应你，只要你肯救哪吒，我可以让哪吒不对夜之王的妻子出手，如何。”

“别觉得我这是在阴谋，我确实是想救哪吒，因为祂如今是我等的同伴，救祂，是应该的，快点做抉择！马上要来不及了！”

说到后面申公豹都是吼出，强行逼迫托塔天王做出选择。

哪吒更是顺势看向托塔天王，漆黑双目与托塔天王对视上的瞬间……

“救我，父亲，我不想被炼化，我不想再死一次。”

恳求的话音传出，令人不忍。

就算托塔天王再怎么铁石心肠也是动容。

即便哪吒如今是重度感染生灵，可祂说到底也是托塔天王的儿子。

姜子牙皱眉。

祂岂会看不出申公豹的想法。

托塔天王当局者迷，祂旁观者自然清，但姜子牙却是第一时间阻止，而是犹豫了下才开口。

毕竟申公豹说得有理，而且哪吒与托塔天王是父子，逼托塔天王放弃哪吒，着实是行为冷血，可姜子牙最终还是开口。

原因无他。

托塔天王和哪吒是父子没错，可如今大局为重，在其眼中，秦夜的妻子鬼后胭脂更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