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遗憾的是,白炽把原主的鞋垫子都拆了,愣是没有找到半点,跟身份信息有关的东西。
不仅如此,白炽忙了半天,路过镜子,发现自己脸上也是蓬头垢面,正准备打水洗脸的时候,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不能洗,不能被看到,不能被认出来!
白炽没有听那个想法的,打了两盆水,才终于把脸上的污垢洗干净。
但他还是在脸上弄了障眼法,这样就算别人看到他现在的脸,也会很快忘记,不会留下任何印象。
最后,白炽看着脸上和脖子中间,那明显的分界线,忍不住叹气。
‘这怕是两年都没洗澡了吧?身上都酸臭了,难为原主居然还能忍着了。’
小黑这会儿正守在电饭煲面前,‘叮’的一声,电饭煲跳了,小黑连忙大叫主人。
‘主人,腊肉煲好了,可以吃饭了!’
‘吃货,刚才那条蛇你吃了一小半呢,这么快就饿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还是先打了两个鸡蛋在米饭上面,再洗了几根菜叶,又按了一下电饭煲。
‘下午我们去河里游泳吧,我刚才看了,这家里只有一个洗脸盆。’
要是每天都洗,一盆水倒也够了,但这都两年没洗了,不去河里泡泡,他都舍不得用自己空间里的浴缸浴桶!
好在虽然原主不洗澡不洗脸,但衣服还是洗的,白炽刚才已经看过了,有些是村民送的旧衣服,有些是扶贫办送来的。
原主倒也不挑,只要能穿,统统都留着,就连脚上的鞋,也是镇上最便宜的那种老胶鞋,甚至脚指头都破洞了。
总而言之,如果不是那强烈的,想要伪装隐藏起来的想法,原主完全就是一个真正的流浪汉。
跟小黑一起分享了一大盆腊肉煲,又开了一罐可乐解腻,吃饱喝足的感觉,果然舒服多了。
按照原主的记忆,白炽去了河上游一处比较大的水湾洗澡去了,在水里游了半个小时,还用肥皂搓了一身的黑泥出来,连小黑都嫌弃了。
身上干净了,顿时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许多,顺手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然后才慢悠悠的溜达回去。
等他回到小木屋的时候,村干部老远就跑了过来,一把抓住白炽的手腕。
“你这是跑哪儿去了啊,县里的领导来找你呢,想问你一点事。”
白炽口中啊啊了两声,依旧还是那有点呆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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