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中的一些指挥官依旧认为传统的大水漫灌的行动能够管用,就像他们依旧认为自己身上的那套镶着黑色和金色边条的军装代表了绝对的荣光一样。
戴蒙看出了这些士兵们的心思,他转身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掏出笔想要给在帕琉总参谋部的朋友写信,至少希望能够把一群脑子不灵光的家伙给他妈的送走。
可就在这时,一队第7集团军的士兵恰好列着队从司令部的门口走过。
戴蒙本能的抬起头,看向那群衣着亮丽的士兵们。
红色的平顶帽和大裤子看上去比盛开的野花还要鲜艳,如果后面还有一层泥土的话,怕不是隔着几公里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多米尼克。”
他看着士兵们走远,喊来了自己的副官。
一个看着只有十七八岁的小男孩跑到了他的身边,军衔是准尉,他道:“来了,舅舅。”
“叫我少将,准尉。”
“是,少将阁下”,男孩挺直了腰杆,双手背负在身后。
然后戴蒙就在自己的口袋里摸了好几把,掏出了一叠皱巴巴的法郎来,塞到了多米尼克的手里,并转头看向所有人:“你,你,还有你,对,所有军官,所有人!把身上的钱都掏出来!”
那些军官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便听从了命令。
没几分钟,一大叠看起来都皱巴巴的法郎被塞到了一个帽子里,送到了多米尼克的手里。
戴蒙看了一眼这一帽子的法郎,想了一下,立刻就把自己的金怀表,金制的结婚戒指给摘了下来,放到了帽子里。
“多米尼克。”
他道。
“你现在,带一个连的人,给我立刻赶去最近的裁缝店和成衣店,把所有能买到的黑裤子和黑布都给我买下来!”
“钱不够就打条子,让他们来找我要!”
“今晚之前,我要看到六团和七团的所有人都换上一身黑裤子和黑帽子!”
“明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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