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裴枝桠一大早就出现在老宅的客厅,和齐北庭面面相觑。
“把齐郁礼给我喊出来!”
齐北庭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大发雷霆,裴枝桠掏了掏耳朵,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碎了。
“大哥,你说话能不能小点声,我也不是聋了。”裴枝桠无奈的说。
“小点声?这事你让我怎么小点声?他让我去乡下考察,结果呢?人都走了,把我自己扔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齐北庭非常生气,恨不得现在就把齐郁礼给千刀万剐了。
裴枝桠忍不住笑出了声,没想到齐郁礼竟然真的把他发配到乡下了。
齐北庭见裴枝桠笑得开心,更加气不打一处来,猛地站起身,指着楼上吼道:“齐郁礼!你给我下来!别躲在上面装死!”
裴枝桠见状,赶紧拉住齐北庭的胳膊,试图安抚他:“你先别急,等郁礼下来再说嘛。”
齐北庭甩开她的手,气呼呼地坐回沙发上,嘴里还不忘念叨:“你们俩一个鼻孔出气,合起伙来欺负我!”
正说着,齐郁礼慢悠悠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手里还端着一杯刚泡好的茶,神情淡然,仿佛楼下的吵闹与他无关。
他走到客厅,轻轻抿了一口茶,抬眼看向齐北庭:“哥,这大清早的,火气这么大,对身体不好。”
齐北庭一听这话,火气更旺了,猛地站起来:“齐郁礼!你少在这儿装好人!你把我发配到乡下,是不是故意的?”
齐郁礼挑了挑眉,语气平静:“大哥,乡下考察是公司的安排,你怎么能说是我的错呢?”
“少来这套!”齐北庭气得直拍桌子,“你明明就是故意的!因为昨天是裴枝桠的生日,你怕我把她给抢过来,对不对?”
齐郁礼听到这话,眼神微微一闪,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放下茶杯,语气依旧淡然:“哥,你想多了,公司的事情,怎么能和枝桠的生日混为一谈?纯属凑巧而已。”
齐北庭见齐郁礼不承认,更加气愤,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怕我在宴会上把枝桠从你身边抢回来,所以才把我打发到乡下去!齐郁礼,你太过分了!”
齐郁礼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大哥,如果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过,昨晚你不在,生日宴会进行的确实很顺利,枝桠也很开心,这不就够了吗?”
说完,便眸光温柔的看向了裴枝桠。
齐北庭瞪大眼睛,看着裴枝桠,又看了看齐郁礼,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外人。
他气得直跺脚:“好啊,你们俩现在是一伙的了!我不管了,反正这事没完!”
说完,齐北庭气呼呼地抓起外套,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瞪了裴枝桠一眼:“裴枝桠,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裴枝桠愣了一下,看了看齐郁礼,见他微微点头,便跟着齐北庭走出了客厅。
两人走到院子里,齐北庭站在一棵老树下,神情复杂地看着裴枝桠。
裴枝桠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问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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