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将目光投向屏幕上的代码和混乱的数据流。
埃文斯教授之前反馈的一些关于生物神经网络处理随机扰动的思路,在他脑海中盘旋。
他摒弃了所有复杂的模型,专注于一个最极端、也最让传统控制理论头疼的场景:
等离子体边界局域模(elm)爆发的初始瞬间。
他构建了一个极度简化的模型,只模拟边界扰动失稳的最初几微秒。
他将那段‘歧路’
算法导入,与传统的最优控制算法进行对比。
模拟一次次运行,但失败居多。
有限的算力让进程缓慢无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天色渐亮。
查理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但他毫无睡意。
终于,在一次模拟中,当简化模型中的等离子体轮廓即将因边界扰动而剧烈扭曲的刹那。
那段‘歧路’
算法生成了一系列生硬、高频、看似毫无优雅可言的纠偏指令。
与传统算法试图平滑压制扰动不同,这些指令更像是在失控的边缘进行一次次短促而有力的拉扯。
模拟系统的能量曲线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剧烈起伏,眼看就要崩溃,但却在一次次的拉扯中,硬生生被维持在一个非稳定但尚未瓦解的状态。
虽然最终系统还是因为简化模型无法承受持续的剧烈波动而失败了,但在失稳初期展现出的那种韧性,与传统算法几乎瞬间溃败的结果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会是一个新的方向吗?”
查理的心脏狂跳起来。
他飞快地截取了最初几微秒的对比数据,特别是算法反应速度和拉扯效应的曲线图。
数据粗糙,模型简陋,但这强烈的对比差,就是斯密斯需要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