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9章
之前,他更多的是从中寻找直接灵感来修正算法。
现在,他试图从更底层的逻辑去理解,能否将这种快速但看似不精确的控制逻辑,用更形式化的、主流控制理论能够理解的语言重新表述出来。
他想找到一种翻译机制,将歧路的‘野性’驯化成学术殿堂能够接受的‘家养’形态。
这项工作同样艰难,且充满不确定性。
但至少,它不会直接触及敏感数据,可以为他争取不少时间和空间。
他尝试再次联系埃文斯,希望就一些理论细节进行探讨,但信息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怎么回事?”
查理微微皱眉,感到一丝不安。
埃文斯的彻底沉默,让查理感到一丝孤立,但也让他更加确定,必须依靠自己找到出路。
而在国家超导约束聚能研究所,逐日计划面临的第一个技术瓶颈,也同样让团队陷入了短暂的焦虑。
曹启东团队尝试了多种非均匀磁场构型来约束高能粒子束。
模拟显示有些构型有效,但一旦进入实际测试,效果总是差强人意。
束流要么在某个意想不到的区域再次发散,要么稳定性变得极差,难以维持。
钱宏远团队从材料角度提出的几种新型波导结构设想,在初步的粒子冲刷模拟中,也表现不佳。
要么耐久度不够,要么对束流形态的改善效果甚微。
几次小组讨论会上,大家都提出了不少想法,但似乎都未能触及问题的核心,进展几近陷入停滞。
李阳并没有催促。
他参加了讨论,大部分时间都在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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