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燕舒哥,走吧走吧,为自己平反去。”顾特助推着季燕舒往外走,一边回头安抚那些躁动不安的纨绔子弟:
“你们坐,尽管吃尽管喝,报我的名字可以享受原价优惠。”
“......”倒是还有闲情逸致耍幽默。
——
季锦洲另开了个包间“升堂”,他们三个人坐同一边,嫌疑人抱臂坐在对面,脸颊一侧还有奶油。
关妤冷着脸坐在旁边,双手交叉撑着下巴。
“说。”季锦洲一砸烟灰缸,眸色锐利,“坦白从严,抗拒更严,你可以不说话,但你......你......”
“你所说的一切将会成为呈堂证供。”关妤小声提醒。
“对,你所说的一切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拜托,大哥大姐,从你们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在自说自话,我到底做什么了?”季燕舒无奈。
“不要嬉皮笑脸的。”关妤神色肃穆,“说,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温流鹤的事情!”
“流鹤?”季燕舒反应了一下,缓缓敛笑,玩世不恭的态度也收了起来,表情和眼神多了几分郑重严肃,“你们都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关妤冷言冷语,“你敢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就不要怕被人知道。”
季燕舒还没来得及说话,季锦洲厉声打断,他不可置信,“哥,你居然真的对流鹤做了......那种事!”
“我承认,”季燕舒有些尴尬地摸了摸眉头,“这件事我确实对不起流鹤,我也想办法在弥补了,但是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女孩子这种事情是可以被弥补的吗?”顾特助正义凛然地谴责,“燕舒哥,我对你太失望了。”
“不是你控制得住的?”关妤冷笑,“控制不住那就割掉啊。”
季燕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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