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北想说,是打失忆了,不是打成傻逼了。
他不是傻逼。
这时,他们的铁门被人重重砸了好几下,声音急促又粗暴,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昭蚕亮起手机看了一下日期,“二十五号,收租金的来了。”
望蚕有些担忧:“昭哥,我们的钱还足够吗?”
“交给我吧。”昭蚕神色自若,淡定地整了整着装,抬步向门口走去。
关妤好奇地追上去,“你们租金够了?”
“还差一点。”
“差一点没关系吗?”
“加上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应该没问题。”
“租金还能砍价啊?”
当然不行,他打算求求对方。
昭蚕没有回答她,而是打开了铁门,外边是统一着装的三人组,身旁两人一胖一瘦,中间那人斯文儒雅,鼻梁上还架着无框眼镜,单从外表看,完全不像是这里的人。
“你好啊昭蚕。”他低头在本子上勾勾画画,抬起头来笑道,“你们夜莺这个月要缴纳的费用是三十七万九千四百八十一块五毛二,这里给你抹掉零头,你需要交三十七万九千四百八十一块五。”
关妤啧了声:“谁家抹零头只抹二分钱啊。”
“我们这里啊。”男人笑道,抬眼打量着她,“新人?”
昭蚕向前走了一步,把她挡在自己身后,遮得严严实实,彻底隔绝男人的视线,“为什么比上个月多了七万多?”
男人低头查了账单,“因为这个月你们夜莺的参与率只有48%,连一半都没有达到,按照组织规则,七万块是罚金,下个月要加油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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