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回家,就迎来严辉迫切的质问。
“不是拿结果去了?怎么这么啰嗦。”
刘金兰过分沉陷自己挫败的情绪,不然就会发现严辉的状态也不对劲。
她将黄色文件袋丢在桌上,烦躁道。
“那天翻垃圾袋白翻了,根本不是小玉的牙刷,是你妈的。”
严辉睁大满是血丝的双眼。
下一秒,他起身,手中杯子直接往刘金兰头上砸过来,发出‘砰’一声巨响。
“尼x的,老子和老子妈的牙刷你弄去做亲子鉴定,你脑子被牛踢了,钱多得没处花是吧,老子妈又不是你那黑心肝烂肠子的,还调换娃!晦气玩意儿,老子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娶了你!”
刘金兰手颤颤巍巍的摸着额头流下的血,心都在发颤。
以前她以严辉为主,啥都听严辉的,是因为严辉挣钱,是家里顶梁柱。
可严辉坐牢再出来就不一样了,他一个在家混吃等死的臭男人有什么资格打她?
刘金兰尖叫一声,跑过去压在严辉身上,使劲抽他脸。
“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严辉,你个王八蛋,你别忘了是我挣钱养这个家!亲子鉴定的钱也是我去陪男的赚来的!”
她力气大且猛,严辉就算是个男人,也因为身体被败坏而无力回击。
最后,两人都无力的躺在沙发上,一人额头有血,一人脸上条条巴掌印,呼呼剧烈喘气。
刘金兰突然问,“你今天不是跟老周去见卖原始股的厂长,不顺利?”
提起这事严辉就鬼火直冒。
“原本挺顺利,事都要成了,厂长的小舅子出现,一眼就认出我,他知道我坐过牢,把我赶出来了,原始股压根没我的份。”
老周说了,这个厂的内部职工股即将赴美上市,现在只要几块钱一股,一上市就会翻十几倍!
他却因为坐过牢,错失发财的好机会。
想着想着,严辉对刘金兰又满腹怨气。
当年若不是她不想再坐牢,求他一力担责强奸未遂徐佳的案子,他能坐牢吗?他能落魄成现在这样吗?
严辉咬牙切齿,“原始股的事别管了,小玉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人压根不在松市,到底要怎样拿到她的样本去做亲子鉴定?
刘金兰攥紧手,双眼现出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来想办法,总之,这件事必须尽快办了!”
赶在出成绩前几天,去港城旅游的祖孙三人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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