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魄虽出身邪教,却也是这种文雅的气质。
但是她不确定,因为盛魄的母亲楚楚也是富有才华的江南女子,他的气质也有可能遗传了他母亲。
元瑾之向白忱书道了声谢,将画像折好,放进包中。
她向白忱书征询道:“如今盛魁已死,盛魁的弟弟儿子女儿全部被抓,我们可以用这张画像,去寻找白湛先生吗?之前盲找有难度,现在有了画像,找到的几率会大一些。”
白忱书沉思几秒钟说:“我爷爷对我小叔的事一直讳莫如深,我要回去问问他老人家。”
元瑾之道:“麻烦你了,白公子。”
事情已达成,喝了几杯茶,白家兄妹起身告辞。
沈天予和元瑾之下楼送他们上车。
白忱雪故意放慢脚步。
等哥哥白忱书上了车,她转身走到元瑾之身边,对她说:“瑾之,麻烦你告诉楚帆,我现在过得很好,身体日渐健康,托顾家的福,我们家生意也比从前兴隆,让他不必再固守那个诺言。诺言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都向前看。”
元瑾之笑笑地望着这个纤瘦却美好的女子。
这么深明大义的女子,当真是连她都敬佩。
她牵起她的手,拍拍她的手背说:“我会转告楚帆哥,望安好。”
白忱雪轻轻颔首,“谢谢。”
她迤迤然上车。
车子开走。
元瑾之对沈天予道:“如果不看施诗,我觉得楚帆哥和(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