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来,为了躲避盛魁等人,他和妻子楚楚不停搬家,从江南搬到华北,再到东北,后又搬到西北古城。
他拿起手机给哥哥白砚去了个电话。
白砚说:“你送来的头发莫名其妙丢了几根,应该是被人偷走了,偷头发的人手段十分高明,连锁都没破坏。我把你的头发和那块带血的床单,悄悄去做了亲子鉴定,那个叫盛魄的年轻人,和你有亲子关系。如中途无人调包,他应该就是你和楚楚的亲生儿子。本想等晚上夜深给你打电话,告诉你。你现在给我打电话,是有突发状况吗?”
虽有心理准备,听到这个消息,白湛心中仍十分震撼!
震撼过后,又有一种泣血的痛,和无限惋惜。
那孩子居然是他的儿子!
他和楚楚的儿子!
可他在邪教中生活了那么多年……
白湛心中风起云涌,百味杂陈。
他强压下心中百味,说:“门外有一男一女来访,男孩应该十多岁,女人三四十岁左右。他们给我一张纸条,纸条上写了‘沈天予’三个字。”
白砚沉默片刻道:“你拍一下,我让忱书认认是谁?”
白湛将拍下的照片发给白砚。
白砚又迅速发给白忱书。
很快白砚回拨电话说:“忱书说,这是沈天予的亲戚,女人应该是他的表姨,叫楚韵。男孩是他的表弟,叫顾寒城。”
白湛问:“要见吗?”
“见吧,看看他们要做什么?既然他们能找到你,别人也能找到。我现在帮你找地方,尽快搬家,最好连夜搬。”
“好的,谢谢大哥。”
白砚没说话,只是默默挂断电(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