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只震动了一下,没吵醒他。
他翻了个身继续睡。
又等了十分钟,半掩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道墨绿色身影轻轻走进来。
来人轻手轻脚,径直走到他床前静立不动。
正是荆画。
荆画垂眸望着睡着后的秦霄。
虽然她喜欢的是他的内涵,可是他的皮囊更直观。
睡着的他,浓眉修长入鬓,眉骨英挺分明,睫毛浓密,鼻梁高且直,唇型英毅,下颔骨也生得俊挺,一股英武之气扑面而来,且有高干子弟独有的威仪和贵气,以及那种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泰山压顶也不怕的淡定和魄力。
他明明才二十二岁,却有三十岁男人都没有的泰然。
荆画无声说:“你食言,不等我。”
秦霄其实已醒。
在门被推开的时候醒的。
只是没料到来的会是荆画。
因为这皇城根下的大院戒备森严,且警卫均持枪,能进来的外人屈指可数。
惺忪中,以为是母亲,秦霄眼睛不睁道:“妈,您半夜不睡,调什么皮?你老公在国外,想他,给他打电话去。”
荆画不想笑的。
可是秦霄的话太好笑。
她忍不住笑出声。
原来电视里端庄成熟、落落大方、有母仪之态的秦悦宁,也有调皮的一面。
少女的笑声和熟女的笑声天差地别。
秦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赫然站着一个收拾得溜光水滑的小道姑,
她着一件墨绿色束腰道袍,头发仍旧高高束起,用发带扎成个利落的丸子头,剩余丝质发带飘在脑后。
她五官十分清秀,唇红齿白,一双澄澈的眸子黑白分明,灼灼发亮,身形精干利(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