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是她堂弟,可是她实在不理解他的思维。
无涯子火上浇油,边大口吃肉,边幸灾乐祸地说:“小荆荆,听道爷我的话没错。秦霄那小子和你不合适,他耍你玩呢。还是寒城好,寒城虽面冷但心热,人也单纯,没有秦霄那么多花花肠子。秦霄生在元家,注定他不能做平凡人,你玩不过他的。”
荆画不吭声,闷头喝汤,直把一碗汤喝得呼呼作响。
用过餐后,一行人在酒店休息。
休整完继续上车,一路往南开。
元瑾之坐在柔软舒适的座椅上,偎在沈天予怀中,望向车窗外。
窗外是无尽的树,和无尽的海。
树是白杨树,树叶枯落,树木还未生出新芽,光秃秃的,但是元瑾之心情很好。
这几日她和沈天予做了歇,歇了做,仿佛不知疲倦。
方才在酒店午睡,一个多小时的功夫,他们又双修了一次。
她眼神慵懒妩媚,说不出的风情,皮肤白嫩发光,美丽动人。
荆画在旁座,眼角余光瞅着她的脸,暗道,这气色,妥妥的采阳补阴。
但是沈天予气色也很好,神清气爽。
荆画低头,看自己搁在腿上的手。
她出生便根骨非凡。
男人和她双修,是采阴补阳。
谁娶她,便宜了谁。
本来打算不理秦霄了,但是她终归是太年轻,沉不住气。
她点开手机,找到秦霄,发出去两个字:骗子!
秦霄此时正在书房看一本军事书。
扫一眼手机上的“骗子”二字,他想,这小道姑,有点意思。
以前他不理解父亲(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