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冷静地补充道:“也不要像狗一样舔我的手。”
男人的瞳孔兴奋地收缩,抬眸直勾勾地看着她。
比起直接离开她温软的手,他确实更喜欢在她掌心落下一个又一个缠绵的亲吻,可是在她冷静下来的注视中,他忽然觉得如果现在这么做了,会让她更讨厌他的。
他加快的心跳平复了些。
他稍微后仰了一点,喉结滚动,嗓音微哑:“真是的,挽挽也太了解我了吧。”不过瞬息,盛绥就将那副疯得不正常的样子隐藏到水面下,变回了正常的靠谱的模样。
这样的他,极具欺骗性,是病人信赖的医生。
唐挽缓缓放下手,清亮透彻的眸光仍然警惕地看着他:“你父亲,是故意的吧。”
“哦?”盛绥挑了一下眉,“挽挽在问我,但语气却很肯定呢。”
不得不说,他这副内敛的模样,某种意义上是另一种危险。
“不过也对……”盛绥承认了,“那个老头子确实是故意的,他没那么爱他的孙子,所以把你送到我手上,他冷眼旁观着我们所有人、所有事,但是却装得那么好。”
他低笑起来,黑眸里透着温柔:“一直以来,你都被他骗得团团转呢,所以怎么看出来的?”唐挽移开视线。
每次盛绥正常起来了,专注地注视着一个人,仿佛他的整个世界都是她,深邃的眼睛容易让人沉浸其中,直到溺毙。
她一移开视线,就看见了桌子上的黑白遗像。
唐挽呼吸停顿了一下,背德感还没蔓延开,就被盛绥捏着下巴转了回来。
“不要看那个小三好不好?他超级坏的。”盛绥语气带笑,眼里却没多少笑意。
“那你呢?”唐挽嘴角上扬,明眸微弯。
“我?”盛绥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将她的每一个表情收进眼底。
作为心理医生,他尤其擅长心理学和微表情,她的每一丝神情的变化,不管是她轻颤的眼睫,带着冷意的闪烁着细碎水光的眸子,落在他眼里都动人极了。“你坏不坏?”唐挽抓住他的手,倾身靠近他,直视着他,一字一句,“他的死,有你掺的手笔,对吧?”
盛绥半阖了眼帘,清隽的脸庞染上昏暗里袭来的诡异,变得不可捉摸起来。
“没有录音吧。”他浅笑着。
“我要是说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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