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某天,已经习惯盛绥无时无刻无微不至的照顾的唐挽,才意识到盛绥的险恶用心。今天是个好天气,趁着今天还不用上班,他们牵着手去外面的商场购买生活用品。
商圈和小区就隔一条街,路上的阳光正好,握着她的手的那只手掌干燥带着点粗糙的质感,无意识地磨过她的手心会引起密密麻麻的痒。
一切都刚刚好,唐挽嘴角上扬,使坏地故意挣开盛绥的手。
盛绥侧头看向她,纵容地松开力道。
唐挽觉得他很上道,心情很好地挽住他的胳膊。
盛绥低了低头,阳光穿过树木投落斑驳的光点,落在他的眉间,也落在唐挽纤长的眼睫上,这一幕美不胜收。
他们走远了,而坐在店里的水果店老板林贵锦还没收回视线。
晦涩的视线阴暗地尾随着他们,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阴沟里的老鼠,盛绥见得多了,林贵锦这种男人,完全就是其中之一,甚至因为太过饥渴而显得阴暗得尤其突出。
“好可怕。”唐挽默默地道,语气没什么起伏。
盛绥意有所指:“还不算什么呢。”
唐挽晃了晃他的手臂:“盛医生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当。”盛绥伸出一根手指,笑了笑:“给心理病人做一个人格剖析的话,那就是他现阶段处在阴暗潜伏期,拟物化就是阴沟里的老鼠,他顶多窥伺,却不会跳出来发疯,更不会有比拟毒蛇的胆子,做不到像毒蛇那样喷溅毒液的程度。”
唐挽瘪了瘪嘴:“……原本没怎么怕的,你一形容,就觉得后背毛毛的。”
盛绥安抚她:“别怕,意思是他没有胆子做出实质性行动。”他眯了眯眼,“这样的人,即便窥伺到发疯,也不敢真的踏出步子,如果有了大胆的举动,那或许是有人挑动了他。”
他并不合适成为自己的一把刀,但很合适成为别人的一把刀。
唐挽没怎么怕,说到底,她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好人。
盛绥收敛思绪,“不想了,我们到了。”
走进大商场,唐挽就欢欢喜喜地撒欢购物。
“这套浅蓝色的瑜伽服怎么样?”唐挽挑中了一套,对镜子比划了两下。
盛绥的目光从网纱交叉美背上移开,“好看,不过不适合用来教学的时候穿。”
唐挽拖长了语调,笑眯眯地道:“我是用来在家练习的时候穿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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