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到手的时候他们发现,他的妻子死于癌症晚期——这样的死因,似乎真的和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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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天过去,唐挽和盛绥就完成了让田彬“暴力伤人”的事件。
田彬毫无疑问地被扣押起来。
证据确凿,他即将被强制入院。
田父田母立刻老实起来,灰溜溜地给被害人赔偿金,请求他们原谅。
猜到了有人在背后做局,也半点报案的动作都没有。
唐挽和盛绥还要上班,下班的时候还收到了他们送来的赔偿。
盛绥的下班时间偶尔会晚一些,田父打听到他工作的地方,带了赔偿,在他的诊室门口等着。
而田母则去唐挽那边。
田母拦住下班的唐挽。
“诉讼你们可以撤了。”衣着朴素,有点佝偻的女人拘谨地用手揉着衣角,一副老实人的样子,“小彬很快就会被送进精神病院了,我还是向你们郑重道歉,是我没教好他,给你们带来了困扰。”
瑜伽馆在商圈,占了一到四层楼,一楼占地颇大的瑜伽馆门前有一大片空地,人来人往,田母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给唐挽下跪。
唐挽眼皮一跳,立即拉住她的手臂:“打住!”
田母紧张地看着她:“怎么了唐小姐,我是诚心实意地道歉的。”
唐挽弯眸一笑,把白色的包包提在手里,挽了一下耳边的发丝:“如果真的诚心实意的话,怎么会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让我难堪,你说是吧?”
田母怯懦地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这不是明白我的意思吗?”唐挽倾身靠近她,潋滟的眸子仿佛盛着一整个春天的泉水,专注地看着她。
她轻声问:“接下来,你们会搬走吗?”
“什、什么?”田母目光呆滞迷茫。
唐挽声音轻柔,不带一丝尖锐,宛如情人的耳语:“我说,你们会重新藏起来吗?”
迎着这双清澈通透的杏眸,田母一颗心仿佛跌落到冰窖里,被冻得浑身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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