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们最恨谁,那就是唐爷爷。
唐父甚至怨恨地说,要不是老头子隐瞒着他把财产捐给国家,他至于做出这些事吗,要是老头子疼爱的孙女死了,那也只能怪老头子自己。
真是愚蠢又恶毒的人。唐挽打完电话,刚好就到家了。
“快去洗澡睡觉了,你肯定也累了吧。”唐挽推着盛绥往里走。
盛绥于是就没告诉她,在审讯室里得知了什么。
————
凌晨,唐母被捉捕归案。
在第二天一早开始对她的审讯。
盛绥不可避免地再次来公安局待命,而他又不放心女友,就带着她一起。
这回连陆鑫裕和邵燕也来了,甚至在学校的陆靖轩也来了。
他们看见了唐母,那个曾经气质优雅的女人,现在满身锋芒,眼神阴狠,不甘心地扫视着他们。
事实上,曾经的优雅只是她的表象,她的内里是不亚于唐父的阴险与果断。
做笔录时她不屑地道:“当初我就是为了那笔钱才和唐尹在一起的,结果,那个老头子竟然那么防着我们,一点都没留给我们,亏我还装了一个好儿媳装了整整十年!”
在听到明队说那些财产捐给国家了之后,她的反应尤其大:“我说啊,既然是唐家流传下来的财产,那无论如何都有我们的一份才对,他怎么能自作主张捐出去,太狠毒了!”
从唐母这里搜集到的信息和唐父嘴里挖出来的差不多。
唐母对唐爷爷的谩骂充斥着整间屋子,满满的怨念仿佛化成了实体。
她全程没有提及唐挽一个字,直到被问对唐挽下手的种种行动,她才扭曲地笑了一声:“你们都知道了不是吗?那个臭丫头也把她这些年经历过的差点死掉的事都告诉你们了吧,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要说恨,她对唐挽所有的恨意都来自于对唐爷爷恨意的投射。
和唐父不同,唐母知道唐挽没有错。
但她仍然迁怒,最终在绵延不绝的迁怒中真正地恨上她。
说完这些话,她沉默下来,一脸油盐不进的高傲样。
明队看了她一会儿,总觉得,这个女人好像有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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