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该死,这些个驻军肯定是故意的,他们也对黑衣组织有兴趣,截胡来的?
皮雷斯想离开,但又对路易以及布置陷阱让他落到这种田地的琴酒耿耿于怀。
要不是现在只有无线电还能勉强通话,手机之类的已经报废,他肯定要通知领导给头顶的飞机施压。
“先走.”
皮雷斯艰难作出决定。
将自己的位置信息告知之后,皮雷斯左右看了一眼,忽然想起刚刚阿帕奇爆炸的时候,似乎有一个人从上面跳了下来,好像还受到了余波冲击,状态应该不会太好。
那个家伙,看样子也是一个代号成员的样子,如果能抓住对方的话,回去也算是能交代过去。
想到这里,皮雷斯加快脚步,朝着记忆中降落伞落下的方向跑了过去。
他们现在三个人,如果不出预料,逮捕一个迫降的代号成员问题应该不大。
走了许久,就当皮雷斯即将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方向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卡在树枝上的降落伞。
皮雷斯压了压手,三人慢慢踱步靠近。
很快,他就来到了降落伞下方。
降落伞卡在两棵大树的树梢上,最下面还吊着一个全身黑衣的女人。
女人被吊在离地三四米的高度,似乎已经昏迷,没有发现他们的到来。
他仔细打量,对方耳朵上挂着一个耳机,背后一把轻型狙击步枪,腰间匕首和手枪装备齐全。
女人像是在荡秋千,随着微风拂过树梢,慢慢晃动。
他大手一挥,两个残兵败将踉跄着上前把人放了下来。
她是个标准的瓜子脸,但面相和眉宇似乎有些尖酸刻薄,短发显得十分干练,其中一只眼睛的边角还有一些磨出来的老茧。
显然,这是一个职业狙击手!
甚至一开始死亡的那个兄弟,很可能就是死于此人枪下。
皮雷斯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两架“眼镜蛇”似乎还没找到合适的降落机会,大大松了口气,时间应该还充足。
他抬脚踹在女人的腹部。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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