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能被夏川一脚踢飞，朗姆的逼格应该不会这么低。

“朗姆的危险程度绝对不比琴酒低，甚至还会更高，他忽然出现在霓虹，我在怀疑是不是因为boss那边打算全力解决我们。”

灰原哀忧心忡忡，自己一家现在完全暴露在酒厂面前，敌在暗我在明，回来的路上她还一直担心对方杀一个回马枪。

“朗姆对aptx4869的研究十分重视，每年都会打来几次电话询问，我总感觉他好像在着急什么似的。”

“难道是他也要死了，想要变小？”约尔说道。

夏川摇摇头，朗姆没有老态龙钟到那个地步，大概五十多岁，最多六十，这个年纪作为杀手有点老，但作为一个组织的二把手正是当打的年纪。

“会不会是因为a药有某种特殊的功效呢，比如对他的眼睛有所帮助。”

夏川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

这个思路也是最近才发现的，之前有些疑惑，联想朗姆的眼睛，似乎倒是能解释得通了。

弗兰克深度研究板仓卓的软件后发现，这个不仅有神经接驳的雏形，软件深层代码有些类似人体研究程序，有一个很特殊的功能。

如果将一个人的数据输入其中，然后再将药物数据输入，软件就可以模拟人体吃下药物之后的生物反应。

就算不是用来把意识上传网络的设备，能作为一款治病或者药物实验的模拟器。

在这个程序中，还发现了许多关于身体自愈的特殊机制代码，是正常人完全不可能拥有的自愈模拟效果。

这种自愈效果估计也只有尤里身上存在。

夏川怀疑朗姆其实也是有自己的一点小心思。

他的那只眼睛号称完全过目不忘，想要恢复也是人之常情。

说法有点科幻，但并非不可能。

柯南中枪之后很快恢复，夏川就有过猜测。

包括灰原哀也是如此，或许a药除了能达到长生的目的，还有一个连带功效——自愈。

“自愈.”

灰原哀的瞳孔猛然放大。

“怎么样，你有想到什么吗？”

“aptx4869虽然可能存在这种功效，但让瞎掉的眼睛复明，这绝对不可能！”

朗姆出问题的是眼球，而眼球和身体组织细胞不一样，没有自愈能力，不是说结痂就能恢复，就算a药能起效，那也只能对付一些皮外伤或者可再生细胞组织，眼球绝无可能！

“这我就不清楚了。”

夏川直接略过这个话题，询问道：“今天感觉怎么样，那种心悸的感觉有没有变少一些。”

夏川还是有点担心灰原哀的身体。

这个表面五岁，实际上十八岁的小女孩表面坚强，可最害怕的贝尔摩德倏然出现在自己背后，肯定怕极了。

这都要怪他。

“还好，虽然还能感觉到酒厂的代号成员，但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心慌了。”

有段时间，灰原哀甚至觉得自己得了一种叫做一碰到代号成员就会突发心脏病的新型病种。

不过这段时间接触下来，这似乎是没有安全感的原因。

随着夏川和约尔给她的安全感增加，对于酒厂的惧意正在慢慢退散。

“好了，正事讨论完，是不是应该讨论一下出去玩的事情了？”约尔难得撒娇的揽着夏川的胳膊，似乎从湖心岛开始就没放过手。

哦不，去男厕所救毛利小五郎的时候她稍微放手了一下，等夏川出来之后她就再次抱了上来。

如同一只没有安全感的树袋熊。

不过夏川倒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呃这个嘛.”

夏川不敢胡乱答应，毕竟酒厂情况尚未确定。

“先等两天，回头我和弗兰克沟通一下，顺便看看酒厂那边的反应，还有京都也是，将琴酒甩给羽田康晴也不能完全不管不顾，总要了解一下情况。”

约尔微微失望，但这话说得在理，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只好点头。

说酒厂，酒厂的事情就找上门来了。

尤里打来电话。

“喂，怎么了？”夏川毫不犹豫接听。

他之前交代过，没有重要的事情直接和弗兰克对接就行，如果还要打电话，那就证明弗兰克都不能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