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九条光猛地一挥骼膊,把便当扫到地上,
“哎哟,怎么啦?”伏见鹿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生气啦?闲聊而已,不至于吧—”
“混帐东西!谁让你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九条光猛地站起身。
“我说话一直就这种语气,有什么问题吗?”伏见鹿凑近了,把脸伸过去:“怎样?你要打我?”
九条光起了拳头,吓得律师连忙拽住他的骼膊:“冷静,不能打人!绝对不能打人!”
“喷喷,没种。”伏见鹿摇头,不给律师任何把柄:“我是说我自己啊,没有任何针对九条先生的意思。”
“你这是挑畔!”律师大声说道。
“我可以把问话记录给你看啊,哪句话带有挑畔意味了?”伏见鹿反问:“倒是九条先生,怎么跟个小孩一样,动不动就生气?”
律师一时间顾不上回话,连忙凑到九条光耳边,那表情那神态,就象是小媳妇在劝老公息怒。
可偏偏伏见鹿还在拱火,阴阳怪气提起了市川秋天,声称九条光连个情人都管不住,还叫情人打了自己的脸,实在是没有个男人的样子。
他已经摸清了九条光的雷点,就是‘男人的尊严”—但凡侮辱九条光身为男人的自尊,就会引起他的暴怒。
尤其是提及父亲对他的失望、情人对他的背叛、对女人的掌控力、对外风评的威信感—”
伏见鹿故意保持伸脖子挨打的姿势,希望九条光赶紧动手。
只要九条光有挥手的动作,哪怕没碰到,伏见鹿也会十分惨烈地倒在地上哀豪,然后以防碍公务和袭警的罪名延长拘留时间。
可惜,九条光好歹是四十岁的人了,不如年轻人那般气盛,再加之他本人也懂法律,故而哪怕红温了也没有动手。
喉,可惜。
伏见鹿一计不成,坐直了身子,又施一计,摆出严肃脸说道:“现在警方已经掌握了确切证据,能够证明你杀了市川秋天。虽然九条优花的案子未必是你做的,但杀害市川秋天的罪名你是绝对跑不掉的我劝你趁现在快点认罪,至少能减轻量刑。”
九条光把目光投向律师,后者询问道:“什么证据?”
“抱歉,不方便透露。”伏见鹿说,
律师顿时心中了然,微微冲九条光摇头,后者心领神会,继续保持沉默。
“不死心?”伏见鹿回过头,给源玉子一个眼神,示意现在轮到她上了。
可惜,源玉子跟他的配合度不够,看到伏见鹿的眼神,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坐在记录位置上发呆。
伏见鹿只好凑近了,明说道:“讲讲你的推理,假装有证据,吓唬他们一下。”
源玉子懵了一秒,问:“什么推理?市川秋天敲诈的事情吗?那个只算是动机吧?
广“那是我的推理,你不是自谢名侦探吗?难道就没有一点自己的推理?”伏见鹿问:“到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啊,千万别掉链子!”
源玉子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伏见鹿轻轻地一推。他在源玉子耳边轻声说道:“身为未来的名侦探,总不能连这么简单的案子都推理不出来吧?”
源玉子脸色微变,回头问道:“你已经推理出真相了?”
伏见鹿本想否认,但他捕捉到了什么,改口说道:
“没错,现在我就是在考验你。如果你连这么明显的事情都看不出来,也就不配当推理小队的队长了。”
说完,他双手摁住源玉子肩膀,强迫源玉子在主审位上坐下。
源玉子脑袋有些发懵,她先是看了一眼伏见鹿,后者摊手,示意轮到她表演了;接着她又看向九条光和律师,那两人正用敌视的目光盯着她。
现在她也算是一名正式刑警了,自然有身为刑警的嗅觉和直觉。
只要见多了嫌犯,就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对方是否心虚。
这是经验问题,只要认真办案,就能总结出规律。
源玉子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九条光是在虚张声势。
他确实很愤怒,但他的愤怒源自于恐惧。
如果九条光真的是杀人凶手,他是怎么做到两地同时作案的?
源玉子的大脑下意识开始思考,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失去推理小队队长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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