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一陣疼痛,已經被刺入了,「呀…」她只有尖叫。/br
劉耀祖根本顧不上總兵的體面,在李紅嬌身上大動。差不多過了有一袋煙的功夫,他才酣暢地倒在女犯身上。/br
「怎麼樣?招不招?十幾個弟兄還在外面排著隊呢!」王倫這時也已一絲不掛,等劉耀祖一下來,就撲了上去。/br
「呸!清妖。干王會給我報仇的!」李紅嬌話音未落,王倫已經狠狠插了進去。/br
王倫比劉耀祖還要暴虐。他劇烈衝刺,兩隻手在李紅嬌的兩個被竹籤扎得紅腫的乳頭上又搓又捏。李紅嬌雖然躺在地上,但雙腳依然高高的吊在刑架上,因此架子都被弄得「咯咯」作響。/br
穿上衣服的劉耀祖彎下腰仔細的玩弄著李紅嬌被綁在刑架上的兩隻腳掌。這是一雙沒有纏過的腳,劉耀祖玩夠了幾個姨太太的金蓮,今天才領略到天足的自然美。李紅嬌由於下身的痛楚,扭動著嬌軀,兩隻大腳丫時而繃緊,時而張開,留著更激發了劉耀祖的興趣,他湊到李紅嬌的腳掌上仔細的欣賞摸弄,還掰開幾個併攏的肥腳趾頭聞聞味,一股誘人的淡淡的酸臭味從李紅嬌腳趾縫隙裡和白嫩的腳掌上散發出來,他玩著玩著,覺得褲襠裡的那東西又勃然而起。/br
可惜過了一會,在他手中一動一動的腳停了下來,原來王倫也完事了。/br
劉耀祖直起腰,他雖然還意猶未盡,可是礙於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夠了。他於是對穿好衣服的王倫說:「看來這個女犯還很頑固,外面的弟兄們可以進來了。」/br
門一打開,外面的打手和親兵們都湧了進來。刑房裡立刻像是個男浴池,不少人脫了個精光,還有些人提著褲子排隊等候。這些綠營清兵平時打仗不行,幹這種事情是拿手好戲。再說,這次雖然是曾國藩的團練打敗的太平軍,但他們這支綠營部隊也跟著在荒郊野外跑了半年,大家都好久沒有沾女人了。/br
李紅嬌看了一眼屋裡的情形,又立刻閉上了眼睛,「天父天兄啊,讓我死了吧!」她祈禱著。/br
她閉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別的感官都格外敏銳。清兵們一個個地撲到她的身上,每個都像野獸一樣地折騰。李紅嬌的下身像著了火一樣,每一次**都是酷刑。胸部也被那幫傢伙揉著、搓著、吮吸著,乳頭鑽心地痛。有的還沒有輪到的人掏出陽具在她臉上亂蹭,騷臭的氣味讓一向有潔癖的她噁心不已。他們還用各種下流不堪的語言汙辱她,倒把她說成淫蕩不堪,讓李紅嬌聽得面紅耳赤。/br
李紅嬌意識到,自己的慘叫和怒?只能讓這群暴虐的清兵更加興奮,於是緊咬嘴唇,拚命忍著。/br
忽然,她又感到自己被人抬了起來,睜眼一看,原來他們正把她換到刑架的另一面。李紅嬌還沒有回過神,已經臉朝下趴著,雙腳依然吊在刑架上。她恐怖地感到,已經有人把陽具頂在肛門上,「啊…不要啊…」李紅嬌終於喊出了聲。/br
王倫這時揪起了她的頭:「怎麼樣?偽幼王朝什麼地方逃?」/br
李紅嬌倔強地咬著嘴唇,還是一聲不吭。/br
後面開始刺入了。由於雙腿被繩索拉得大張開,李紅嬌一點抵禦的能力也沒有,她只有淚流滿面,忍受這前所未有的淩辱。/br
有的清兵本已經輪到一次,現在又褪下褲子,跑上來雞**。/br
劉耀祖和王倫又逼問了李紅嬌多次,但她還是一字不吐。/br
不知過了多久,李紅嬌的雙腳終於被解了下來。屋裡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評論著。/br
劉耀祖此時說:「把她帶回牢去,給一些飯,今天晚上不許有人再碰她。這是要犯,如果根據她的口供抓住偽幼王和洪仁玕,咱們綠營就大翻身了。明天我還要親自審問。」/br
「喳!」大家異口同聲回答。/br
王倫又乖巧地說:「因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許大家用棍刑,可是不得說出去,不然誰也脫不了干係。」/br
「喳!」/br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劉耀祖又穿著青衣小帽來到了刑房,官服頂戴太不方便了。他坐在太師椅上,王倫和四個打手在旁邊伺候著,幾個親兵在門口聽令。/br
「帶女犯!」劉耀祖下命令。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李紅嬌身上細細作文章,如果讓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碼可以升作提督。/br
李紅嬌雖然經過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輪**,可是她一生戎馬,身體健壯,勉強吃了兩頓飯,休息了一夜和一個早上,到底恢復過來一些。/br
一被架進屋內,李紅嬌不禁覺得自己想哭。可怕的蹂躪又要開始了,她連王倫和劉耀祖的臉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這次的折磨。/br
李紅嬌身上罩著一件薄薄的灰色囚袍,赤著雙腳,長髮披在肩上,胸口一起一伏,兩個乳峰的輪廓顯現出來。/br
劉耀祖欣賞了一番女犯,又說:「今天本鎮要好好地審問你。好多大刑你聽都沒有聽說過,如果識相,就趕快招供,不然讓你吃盡苦頭之後,我再把你赤身裸體騎上木驢,在這一帶三鎮九鄉遊街示眾,最後在大營門口剮了給我祭旗。」/br
李紅嬌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兩聲。/br
「哈哈!」王倫笑道:「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快招!」/br
「呸!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不會招供的!」李紅嬌止住哭,咬了咬牙說。/br
王倫一示意,打手們上前拽下了女犯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麼也沒有穿。李紅嬌沒有像昨天他們第一剝她衣服那樣掙扎,倒顯得很從容。她也不再用手護住自己的私處和胸部,直挺挺,一絲不掛地站在地上,還甩了一下長髮,倔強地抬頭盯著劉耀祖。/br
劉耀祖大怒:「吊到架子上去!」/br
打手們撲上來,李紅嬌又呈大字型,懸在刑架上。/br
太平天國的女俘虜-/br
第四章/br
李紅嬌被吊在刑架上,看著眼前十來個昨天剛剛蹂躪過自己、今天又躍躍欲試的清軍官兵,再看看刑房內到處擺放的刑具,不禁垂下了頭,咬緊牙關,閉上眼睛。/br
劉耀祖此時背著手走到刑房中央,對眾人說:「本鎮曾經看過一本異書,叫《研梅錄》,是明朝人周紀成所著。裡面專門講如何捶訊女犯。」/br
王倫不懂地問:「這種書,如何起這樣雅的名字?」/br
劉耀祖有了賣弄學問的機會,非常得意。他搖頭晃腦地解釋說:「這本書開宗明義,說到:梅花固清香,非置於缽內仔細研之碾之,其馥鬱不發。女犯雖嬌弱,非縛於廳前嚴酷拷之捶之,其內情不供。這個周紀成原是前明東廠的一個主管,專司欽犯及其家屬的審問。他在鼎革之後隱居山中,寫下這本奇書。」/br
屋內眾人都佩服地直點頭。/br
劉耀祖又說:「現在我們給她用個這本書裡的一個刑罰,叫作雨澆梅花。」他接著便指揮打手們行動起來。/br
吊著的李紅嬌也把剛才一席話聽在耳朵裡,不覺深深吸了口氣,神經都繃得緊緊的。突然,她的頭髮被人猛然拉向背後,使臉仰了起來,一張黃裱紙蓋到了上面。接著,有人在朝黃裱紙上澆水。紙被細細的水流浸濕,封住了李紅嬌的鼻口,令她窒息。/br
王倫看見女犯仰著頭痛苦地在刑架上掙扎,胸脯困難地一起一伏,連忙對劉耀祖說:「大人,別憋死了。」/br
劉耀祖笑而不語,走上前去,踮起腳,在黃裱紙上撕了個口子,正對著下面的嘴。李紅嬌立刻停止了劇烈的擺動,貪婪地呼吸。旁邊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著她的嘴澆下來。/br
李紅嬌的頭髮還是被人緊緊抓住,臉仰著,怎樣掙也掙不脫。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黃裱紙住,想用嘴喘氣,但水每澆一陣,才停一下。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拚命張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個不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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