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珍俏麗的臉上紅云密布,低聲道:「我左邊的**好像有點疼。」/br
杜名點點頭,讓她坐下,問了一些情況,什么時候開始疼,因為什么疼,還有什么別的不舒服,問得很仔細。/br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讓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檢查一下。/br
診室的這張床是供診查之用,不寬,人半腰高,上面卻弄得很柔軟,躺上去很舒服,杜名說這是為病人著想。/br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澀的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br
杜名不客氣的掀起奶罩,彈出兩個嬌小的**。/br
**不大,像兩個瓷碗倒扣在那里,上面頂著兩個尖尖的紅櫻桃。/br
秀珍輕輕閉上了眼,臉紅到了脖子,露出了誘人的風情,讓杜名的心猛跳了兩下。/br
杜名兩手齊用,分別握住一個**,仔細的揉捏。白膩的**在他手中變成各種形狀,像被揉搓的面團。/br
秀珍又羞又窘,感覺杜名的兩只手很燙人,**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br
杜名一邊揉捏一邊問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點頭搖頭來表示,想反抗又頗有顧慮,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覺得自己沒有廉恥,矛盾非常。但身體是誠實的,兩個嫣紅的奶頭變得堅硬無比,紅得更加厲害。/br
杜名揉捏了一陣,松開手,道:「把褲子脫了!」/br
秀珍一驚,羞澀的道:「上面疼怎么要看下面?」/br
杜名臉一沉,冷冷道:「叫你脫你就脫,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br
秀珍只好順從,慢慢的把褲子往下褪。/br
杜名道:「褲衩也脫了!」/br
秀珍的臉都快紅得滴出水來,輕閉著眼,將紅褲衩輕輕褪了下來,露出了下身,卻用手捂著自己的最隱秘部位,被杜名拉開。/br
平坦的小腹,陰毛很濃很密,黑得發亮,成三角護衛著中間的兩片肉貝,肉縫中流出幾滴露珠,在濃密的黑森林上閃閃發亮,杜名微微一笑,看來她也動情了,這使他的膽子更大。/br
診室里生著爐子,很暖和,脫衣服也不會覺得冷,但杜名能感覺到她輕輕的顫抖。/br
杜名一只手放在**上,一只手輕壓她的肚臍,問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問疼不疼,然后再往下,漸漸到了那隱密之地,按在了肉縫上,秀珍下意識的一縮,想要起來。/br
杜名另一只手一壓,冷冷喝了聲別動,讓她又躺了下來。/br
一只手繼續揉捏著滿是指印的**,一只手慢慢移動,一根手指猛的插入,「噢!」秀珍輕叫,開始掙扎,但她的力氣在杜名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隨著杜名手指向更深處的一插,她停止了掙扎,認命般的癱軟下來。/br
杜名閃電般的褪下自己的褲子,撲到了她嬌小的身上,又粗又長的東西狠狠的插了進去,秀珍輕叫兩聲,有些不適應他的巨大。/br
杜名開始**起來,秀珍輕閉著眼,頭偏在一側,任由他運動。/br
他一邊**,一邊用嘴去親她,無論她怎么轉頭躲避,仍是窮追不舍,最終親到了她的小嘴。/br
到此,秀珍已經徹底投降,放開自己,任杜名玩弄。/br
杜名的東西又粗又長,且熱得燙人,這是練煉功改變體質的原故,秀珍如何能夠消受,**一下比一下重,沒用幾下,她已經有些迷離,不停的吞咽著杜名的口水,嬌小的身體輕輕扭動,開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進出。/br
杜名怕她發出聲音驚動姐姐,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發出的聲音消失在他的肚子里。/br
但秀珍越到最后,變得越加活躍,頭開始甩動,嗯嗯啊啊的呻吟從喉嚨深處傳出,根本無法阻止。/br
她也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努力壓抑自己的呻吟,但**時仍是無法忍耐,發出了一聲尖叫,雖然被眼疾手快的杜名摀住了嘴巴,但肯定已經被杜月聽到了。/br
她的**來得很快,因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杜名的幾下,這也是他發愁的地方。/br
事完后,秀珍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杜名,一言不發,只是仔細理了理自己,低著頭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樣去面對這個強奸自己的人,是他使自己嘗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這是自己丈夫從沒給過自己的,但他對自己的手段,卻讓她恨恨不已,一時之間,自己心里千頭萬緒,不知道是什么滋味。/br
杜名有些心虛的來到客廳,看到了自己姐姐陰沉的臉。/br
(二)/br
杜月陰沉著臉,問道:「她是什么病?」/br
杜名坐下,拿起書,一邊翻書a一邊裝做漫不經心的答道:「噢,沒有什么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長兆,按摩一下就沒事了。」/br
杜月冷笑一聲,道:「那剛才她怎么叫那么大聲?」/br
杜名不耐煩的說:「她那人太過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的大叫。」/br
他知道,自己越是好聲好氣,越顯得自己心虛,如果態度強硬,姐姐反而不會那么懷疑。/br
果然,杜月神色緩合了一些,懷疑的問:「真的?怎么那么長時間?」/br
杜名又換了一副神情,嘻嘻笑道:「嘻嘻,我是趁機吃了點豆腐,你沒看到她臉紅成那樣!」/br
這是棄小保大的戰略。/br
杜月臉紅了一下,道:「你個臭小子,不要那么色,不然,她們以后都有病也不讓你看!」/br
自己的弟弟,自己當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連自己的豆腐都敢吃,別人自然不在話下,村里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醫術高明,被他摸幾下也沒什么,別人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打又打不過他,再說,他本質上還是一個好人,暇不掩玉嘛。/br
杜名嘿嘿笑了兩聲,不說話了,專心看書。/br
雖然面無表情,但心下卻暗自慶幸,終于過關了。/br
杜月沒再繼續糾纏,過了一會兒,又說話:「杜名,你應該找個媳婦了,別整天跟村里的女人不乾不淨的,讓人笑話。」/br
杜名抬起頭,道:「姐,我什么時候跟別的女人不乾不淨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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