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像她這類出風頭的女孩,很容易遭到妒嫉,然而性格開朗活潑的小綠,卻絲毫沒有讓人威到厭惡。而且,一轉眼的工夫,就和班上同學相處融洽。其中,只有村越一個人受到強烈的不安所苦。午休時間,小綠被一群同學包圍,沒有多餘的時間找村越說話。不用說,村越本身也儘可能地想要迴避她。即便如此,他還是一直擔心著,性騷擾的事件不知何時會被揭穿。就算遇上緊急時刻,可以使用催眠導入機,但是,不安感並沒有因此而消失。村越就這樣懷著一顆不安的心情,一直熬到了放學時問。結果,無關於村越的不安,小綠根本就沒有提到有關公車那件事。然而,就在他正準備鬆了口氣之際,待在教室的小綠,突然開口向他說道。
嗯、那個……、村越?小綠笑容可掬地叫著某人的名字。或許是她察覺到村越刻意迴避的事情吧。她說話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小心翼翼的感覺。相對的,村越心中則想著,要是她以公車事件脅迫他的話,隨時會讓她成為催眠導入機下的犧牲者。雖然第一次在公車站遇見她時就已經有相當的認知,但如今她的容貌,更顯得出類拔萃驚為天人。
將地做為實驗的對象,實在沒得挑剔。才剛將手伸入藏有催眠導入機的書包內,班上的去同學便在走廊上叫箸小綠的名字。
矢野同學、高崎老師叫妳到教職員辦公室。
點頭回應對方之後,小綠慌慌張張地告訴村越。
那個……、如果可以的話,是不是可以請你等我一下……。真的、如果你願意等我的話。因為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
說完之後,小綠走出教室。村越暗自盤算著。既然都已經在同一班,想要躲避她的機會也有限。一定得堵住她的嘴,不要將公車事件說出來,或是用催眠導入機強迫她保持沉默。能在此時,村越咸到另一個不安。要是小綠向真弓說明一切的話……那可是非常嚴重的問題。不管怎樣,應該緊急使用催眠導入機。
湊巧自己原先就想將真弓做為被測試的對象之一,所以這下就省事多了。
走吧、接下來開始行動囉。彷彿能夠聽見出征的號角響起似的。
走往教職員辦公室的村越,偷窺室內的動靜。然而,根本沒看見小綠與真弓。
不在這裡的話,那應該是在指導室吧。身為理事長千金的真弓,常常利用特權,將學校的個別辨公室,以指導室的名義,作為她專屬的房間來使用。位於1樓走廊盡頭的房間,是校園裡任誰也不想接近的場所。村越將腳步朝在那個方向。
停在指導室的門前,悄悄地偷窺室內的動靜。感覺上裡面好像有人。似乎是某人正在說話的樣子。村越傾耳靜聽。
要是所有的學生都能像矢野綠的話,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高崎老師、話雖如此,但是如果太過嚴苛的話,可能會造成反效果……。
應該是年輕的女性與中年男子在對話。村越悄悄地窺視了室內。站在微開門縫的那一端,竟是真弓與黑虹學園的校長芝山。沒看見小綠的蹤影。
是否太過嚴苛,是由教學的我來決定的:
但是,我也有負責監督的責任啊。
雖然芝山校長一副非常困擾的樣子,但是真弓還是堅持自己的立場。
監督學校的人應該是理事長才對吧。
提起真弓的父親,他不只擔任黑虹學園的理事長,早年還經營其他各種不同領域的事業,曾經是一名超級資產家。至於校長芝山,充其量也只不過是個普通的上班族。只要一提到他的雇主理事長,他就完全沒有招架的餘地。突然,他的嘴角浮現出諂媚的微笑。
哎呀……、妳說的當然是沒錯,我瞭解了。
我的教學方式,是不會因此而改變的。
口希望妳能儘可能採取比較平和的手段。
校長的臉上清楚地黏著一副討好的笑容,隨後走出了房間。校長絲毫沒有察覺到躲在正前方牆柱後面的村越,只是不以為然地瞥了指導室一眼。
受不了,無藥可救的野丫頭。算了、這種單純的小姑娘,反而遠比較容易對付。芝山小聲地喃喃自語著,隨即跨步離去。目送他的背影離去之後,村越繼續躲在柱子後面好一陣子。從兩人的談話德來,原來矢野綠那傢伙,已經早先一步脫離苦海了。村越再次試著揣測校長剛才的言下之意。應該和他離去之際,口中喃喃自語的話有所關連吧。因此,他決定再次偷看指導室裡的動靜。然而結果卻令村越出乎意料之外。只見直到剛才都一直處於氣極敗壞、蠻橫無理的真弓,此刻竟愉快地揚起嘴角,露出了笑容
嘻嘻……如此一來必定可卸下他對我的戒心。我應該會更好下手。
聽見真弓的自言自語,村越終於恍然大悟。理解到這一切都是真弓的偽裝。真弓只是刻意把自己扮演成一名田歇斯底里的女人。村越本身也是利用演技蒙騙他人。雖然兩人扮演的角色南轅北轍,但也正因為如此,他更能明白真弓的盤算。
像她那種總是為一些小事動怒的人,很容易讓人誤以為她是個思想單純的人。
真弓常以看什麼啊你、那種眼神:我看到你那雙眼晴就不順眼:一直不說話,究竟在想些什麼東西~責罵村越。村越反而覺得她為人相當敏銳,讓人毫無可乘之機。隱約感覺得出她並非只是歇斯底里的女人如此簡單而已。那麼說來,真弓同樣也對村越扮演的角色抱持懷疑的態度。兩人同樣都是扮演欺騙他人角色的偽裝者。不過村越還是搞不懂,其弓為什麼要演到成為全校公敵的程度呢?村越突然對此很感興趣,也包括小綠是否將公車上的事告訴真弓。如今一股想要一次搞個清楚的衝動,朝他的背部直撲土來。他下定決心敲了門,然後一腳踏入室內。
高崎老師、打擾您了。
攤開桌上一大捆的卷宗,不知道在調查什麼的真弓,面對這位突如其來的闖入者露出一臉驚魂未定的神情。想當然爾。這個地方平時就不是大家敢隨意靠近的場所更何況,闖入的人竟然還是最不可能踏入這裡的人物。
村越……?有什麼事嗎?
充滿警戒心的真弓問道。村越之所以會覺得地無機可乘,還有另一個理由。事實上真弓練習合氣道已至段位以上,在校園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同樣的,這封村越這個真正的運動白痴來說,當然不可能敵得過她。四眼交會對峙的兩人,非常明白這一點。因此,真弓一面警戒村越,一面試圖冷靜下來。
對不起,突然跑來這裡。嗯、對了、事實上我有事情想要請教高崎老師。
想要請教我,究竟有什麼事?
真弓銳利的目光,射穿了裝模作樣的村越。村越一針見血,直擊問題的要害。
為什麼老師要演戲呢?為什麼老師總是得假裝成一副生氣的樣子呢?
什麼演戲……。你究竟胡扯些什麼?我哪有假裝生氣:我是真的……。
暫且不管究竟是不是演戲,眼前毫不掩飾怒氣的真弓,正狼狠地瞪著村越。然而,她的反應恰好落入他的預料之中。抓起偷藏在運動上衣裡的催眠導入機,直接對準了真弓的雙眼。一向就有仔細觀察事物的習慣,如今卻成了真弓的要害。
牠的瞳孔凝視著村越拿著的怪異機器中,所發射出來的奇怪光束。
呃……?
強烈的光束照得她兩眼昏眩,失去了焦距。瞬間企圖遮去光束的手,半途失去了力量,在胸前顯得不知所措。發射光束的同時,一併襲擊真弓的尖銳音波,打斷她腦部下達的指令。身體瞬間變得僵硬,動彈不得。耳朵裡、腦袋裡,全都是共鳴的響聲。意識陷入光束與聲音構築的黑洞之中。就算她拼命抵抗,還是被黑洞吸了進去。無論墜入到多深,還是無盡的黑洞。就這樣,高崎真弓陷入催眠的沈睡狀態。
第1章iris之
虛脫無力、鬆弛下垂的手腕,迷惘地望著空中的雙瞳,女教師毫無防備的胴體全看在村越的眼底。如此淫蕩的身軀,讓村越不由得臉上洋溢起笑容。從今天起,並且是從現在開始,隨時都能凌虐她的肉體。這是村越的特權,如同真弓所做的,自己也要充份地活用特權,這一切都要歸功於老師平日的教導有方。
高崎真弓,現在妳已經陷入深層的催眠狀態,而且妳會感到非常舒服。
是的,感非常的……舒服……雖然語氣本身聽起來相當遲緩,但是真弓還是馬上就回應他。
接下來我問妳的事情,請妳老老實實地回答我,不可以有半句隱瞞。
說完之後,村越便向她詢問有關矢野綠的事情。從她口中得知小綠對真弓究竟說了些什麼,也明白了她並沒有將公車上發生的事情說出來。
村越繼續質問:為什麼高崎老師平時總是假裝一副生氣的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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