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卡看书

首页 足迹
字:
背景色: 关灯 护眼
首页 > 天龙之虚竹戏花丛 > 妖兽道之鬼机器

妖兽道之鬼机器(2 / 12)

……/br

老谈惊醒过来,身下遗了一滩精。/br

没错,那台贩卖机,眼下唯一能制那女人的只有那台机器了。/br

兴许那机器真有点名堂呢?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毫升,不就是多打几次手枪吗,反正自己也没老婆了,少招几次妓,努力在家里多做点作业吧。/br

老谈越想越兴奋,进入了癫狂状态。/br

此后几天,出人意料地相安无事。但是老谈从黎玉琪冷冷的眼神中意识到,她在等待机会一击必杀,彻底将他赶出公司。与此同时,他也加紧了积精工程,一晚上六七次不是想像的那么容易,腰酸腿软背疼,黑眼圈越来越重,弄得同事们以为他是怕成这样,越发看他不来了。/br

用不着黎臭婊,这鬼机器就把老子玩死了。/br

……/br

“请将交易物放入进物口中按确认。”/br

老谈哆哆嗦嗦地将一量筒的**还有一根长发一并放入了阴风飕飕的进物口中。又在提示下输入了黎玉琪的生辰日期。/br

相比打到虚脱的**而言,生日好查,公司档案里都有每人的身份证号,再换算成旧历,搞定,而要找到生**洁的黎玉琪身上的东西就曲折多了,一言难尽,但也总算让老谈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弄到了一根毛发。再在这天夜里,做贼一般抱着这些东西来找无名小巷,还好,一找就着。还是这个老店,还是那个老人,根本不搭理他,由得他在贩卖机那弄来弄去。/br

时间像停滞了一般,机器半天没有反应,又被骗了吗?/br

屏上突然显示出字来。/br

“对象资料:黎玉琪,女,198年生,天蝎座,ab型血,身高17cm,……资料无误请确认。”/br

一切都像那么回事,老谈的心脏狂跳起来。“您的体液毫升,需要兑换对象的哪个部位:1、手臂,、大腿……”/br

老谈毫不犹豫地按下“**”的选项。/br

“传送中,请耐心等待……”/br

真的会有东西出来吗?会是什么呢?真是**?/br

小丑的左眼一闪一闪的,大嘴咧开,活像在演一出闹剧,而闹剧的主角就是站在它面前满怀期待又患得患失的谈文光。/br

“咚。”/br

又过了很长的时间,低沉地声音从取物口传出,像是什么物件掉在铁板上。/br

老谈害怕地将手伸进去,握住了一团软绵绵的肉。/br

竟然!果然!真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白嫩的肌理,黑细的毛发,一点不少,弹性十足,还有蠕动的感觉。/br

老谈如遭雷击,拿着这个握着有温度还像活的一样会收缩的**翻来倒去,不知所措。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仿真的塑胶制品,绝对是真货。但,不可能是黎玉琪本人的吧,那也太超现实了,唯一的可能是从尸体上割下来的吧,又何以这么新鲜,还会动弹呢?/br

还有,这台贩卖机还真的能卖人体!/br

诡异啊!诡异啊!诡异啊!/br

带着一脑袋的疑问和用毫升精虫换来的**,老谈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惊惧,疑惑,亢奋,诸多情绪交织,加上多日的辛劳,折磨得老谈一到家就瘫倒在沙发上睡死过去。/br

半夜,老谈醒了过来,以为刚才的一切是场梦魇,直到他再次看到了那团**。/br

月色姣好,穿过窗子照在滚落在地面的**上面,透出白蒙蒙的光辉。/br

他小心地捧起肉团,拂过灰尘,细细地打量。这**白皙幼嫩,上方毛发浓密,梳理整齐,有过修整,**厚实干净,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将花径口隐藏得严严实实的,拨开来看,溪谷内鲜红欲滴,层嶂叠户,小小的蚌珠受到冷风的刺激,竟然涨出了个头来。翻过来,后部却被一层淡淡的黑雾包裹。/br

老谈试着尖起一根食指,从**眼里轻轻插进去,狭小的**口应指而开,轻易就滑了进去,奇怪的是并没有从另一头穿出来,而是像进入人体腔道一般,咬得紧紧的,湿湿的,带着体温。/br

抽动几下,嫩肉翻动,腔道里的汁水多了起来,把老谈的整根手指打湿。随即,小蚌珠也完全凸立起来,颤巍巍地打量着外面陌生的世界。/br

看着玩着,惧心渐去,**又起,不觉下半身兴奋莫名,高举致意了。/br

可以肯定的是,这不但是一个真正的**,还能任意品玩,不管它是不是黎玉琪那臭婊的,老子今天先干一炮再说。/br

老谈将**平整地摆放在床铺正中央,脱光下身,爬在上面,将怒起的**对准花径口直插下去,果真可以将他的**全部接纳不着痕迹,跟他与真人**没有任何区别。/br

如果有旁人在场会惊诧莫名,只见一个大男人像狗一样爬在床上,对着一个小小的肉团干得正欢,不时发出爽歪歪的**声。/br

**紧凑而多汁,肥厚的肉壁一层层地刮过老谈的**,叽叽咕咕中,**四溅,将床单浸漫好大一块。已有很久没摸过女人身体的老谈再也顶不住这巅峰的快感,怒吼一声,将一股稀精送入最深处——/br

妖兽道之鬼机器/br

3/br

老谈在河里游泳,游着游着,底下一股大力揪住他的脚往深水里拖。/br

“救命……啊扑……”河水又骚又臭,灌入他的口鼻。他连连呛住,又在自己剧烈的咳嗽声中清醒。日头上了三竿,他一下子惊坐起来,旋即又想起今日休息,方长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床已成一片泽国,他和那团**都无辜地躺在泽国中央。/br

操,难怪会发河里的梦。/br

想起昨晚的疯狂,貌似自己也没这么能干呀,能干出一床铺的水来,况且那水骚臭难闻,像是尿水。自己尿床啦,呸,几十岁的人啥时候还尿床,况且,睡前习惯性地套了短裤,前端还是干的呢。那么唯一的嫌疑就是——**啦!/br

老谈抓过**,使劲掰开,尿道口果然还残留着几滴证据。铁证如山,赖也赖不脱了。老谈想起自己做梦还吃了两口,大怒,对着肥白的肉团就是一巴掌,“反了你,还知道随地撒尿啦。”/br

两片**肉委屈地颤动两下。/br

“作为惩罚,老夫要对你实施穿刺之刑!”/br

宣判之后,老谈将**穿入贲起的**,光着身子就这么挂着去洗漱,他的心情极好,一扫多日的晦气,还哼上了小调。/br

**像一张小嘴,套在**棍上一晃一晃,不多时,又有淫汁滑落出来。/br

“妈的,你这个贱货,这么快就发浪啦。来,洗洗罗。”/br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