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些小毛民，虽然不是他所杀，但却因他而死。

百年的时间容错里，虽然不是每个节点都有毛民趟水，但方生搭进去的，少说也有数十万毛民。

因此，在如此清晰的命运指引下，林七夜顺着因果丝线，很快就摸到了方生所等待他的位置。

看着那盘坐于漆黑门户之前的身影，林七夜不由有些恍惚。

看着方生那张已经与以前大不相同的面容，他感觉一切都变了。

但又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化。

沉默了片刻，他坐到了已经睁开眼睛，并且看向他的方生对面。

“你来了。”

随着林七夜落座，方生开口说了一句，面上的神情，仍旧面无表情。

林七夜点了点头，“形势所迫，今天就先不杀你了。”

方生冷着脸呵了一声。

“你要是有这个能力，大可拿起你腰间的直刀尝试一下。”

林七夜笑着摇了摇头，也没有在意方生的讽刺，毕竟他知道方生就是这么一个嘴上不饶人的主。

虽然方生不总说话。

“行了，你要是不想谈，我可走了。”

“走？你往哪里走？”

林七夜笑了笑，指了指自己，“你别忘了，一旦我死了，无端之因就会和既定之果融合，从而直接变成至高战力。

而即使是方死，也不可能拦得住两道法则合一，或者是不愿意面对这种情况。

因此，如果我想走……”

“你走？”不等林七夜说完，方生就将倪克斯法则本源拿了出来。

“你走我就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