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贼,你这假仁假义,心狠手辣之徒,我孙权就算变成厉鬼,我也要诅咒你——”
“你以为你抢了我的江东,就能兴复了你汉家社稷了吗,你是白日作梦,痴心妄想!”
“曹公雄踞北方,雄才大略百倍于你,你迟早要死在曹公手上!”
“你一个织席贩履之徒,也想逆天而行,当真是天大的笑话!”
“哈哈哈——”
孙权如同化身为了一条疯狗,时而大骂时而大笑,嘴里歇厮底里的犬吠个不停。
陈到恼起火来,临近门槛时,陡然间用力一拉。
“砰!”
孙权的脑壳,重重的撞在了门槛上,立时被撞晕了过去。
大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片刻后。
陈到亲手提着孙权的人头回来,献于了刘备跟前。
堂中众豪杰,见得孙权首级之时,无不是大呼痛快。
萧和抬手望北一指,冷笑道:
“主公,和以为,不如将孙权的首级即刻送往江北,悬挂于濡须坞外,也好给曹操一个惊喜,借此来挫一挫曹军士气!”
刘备眼眸一亮,欣然采纳。
于是一叶扁舟,载着孙权的人头,即刻渡江北上,直奔濡须坞而去。
…
濡须坞北,曹军大营。
一位身着华服的老妇人,正搀扶着一位三岁孩童,战战兢兢的跪于中军大帐内。
孩童紧张到瑟瑟发抖,妇人则是眼中垂泪,满面的悲伤。
一旁的张昭则是躬身站立,正滔滔不绝的向曹操禀明着他们海上被截击的经过。
老妇人便是孙权之母吴氏,那三岁孩童则是孙权之子孙登。
当日张昭弃孙权而走,逃上北岸不久,便遇上了周泰架着走舸,互送吴氏祖孙逃至。
几人便沿着长江北岸,一路向濡须口方向逃来,半途遇上了曹军巡骑,方才得以改坐战马,快马加鞭的赶来了濡须口曹营。
上位的曹操,听着却是脸色阴沉如铁,拳头渐渐紧握,心中是肝火上升。
左右程昱刘晔等人,惊异之余,无不是摇头叹息。
孙权被刘备截获,没能顺利逃来江北,这就意味着曹操失去了一张搅乱江东最重要的牌。
至此之后,刘备算是坐稳了江东,再无内患之忧。
曹操的如意算盘被打碎,心中自然是有火。
“你是说,刘备不但识破你们掘具区泽之计,还料定你们会出海北逃,竟提前派了那甘宁于长江口截击你们?”
曹操强压住恼火,眼神略带质疑的问道。
张昭点了点头,无奈的叹道:
“依昭推测,必是刘备那军师萧和,识破了我等计策,刘营之中,也只有此人有这个能耐了。”
萧和!
这个熟悉的名字,再次响起在耳边,如针一般扎在了曹操心头。
“萧和,萧和~~”
曹操暗暗咬牙,一股无名业火立时在心头烧起。
一旁周泰忍耐不住,扑嗵跪倒在了曹操跟前,泣声拜求道:
“末将请丞相速速调兵前往长江口,前去营救我主啊!”
此言一出,程昱等人眼神之中,皆是掠过几抹轻视。
显然这个江东降将,乃是纯纯一个无脑莽夫。
距离他们被截击已有两日,孙权说不定早被押回了秣陵,落在了刘备手中,还怎么救?
况且就算曹操派兵前去了,没有水军可用,也只能望江兴叹。
“求丞相出手救一救仲谋吧,妾身拜谢丞相~~”
吴氏叩首在地,泣声相求。
看着这两个愚蠢的妇人和武夫,曹操一时间倒不知如何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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