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做通大家的思想工作,我这边总不能以开除或者扣工资相威胁吧?当然,在宣传上我们可以配合乡里,但我们不会强出头。”
方唯说的很直接,他不愿意增加管理上的矛盾。
毕竟这事儿和公司没什么关系,都是一些农工又不是带编制的干部,根本管不了这事儿。公司可以帮忙做做思想工作,但绝不会越俎代庖。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行啊,你们能帮忙做做思想工作,我就感激不尽了。”
赵勇没有得到最好的结果,但也不算差,人家即便是根本不管他也说不出什么来。
稍后,他便告辞离去。
“三哥,赵书记咋愁眉苦脸的?”
方唯把对方送到了院子门口就回来了,盘莲花很好奇的问了一句。
“还不是为了超生的事情,被县里批了,所以来找我帮忙。可我能有什么办法?而且这事儿我是真不想管,得罪人,又不是我的职责,是吧?”
方唯的回答很直接,盘莲花听完后点了点头。
第二天,合作社的几名理事会同乡里的人去各村做工作,主要是宣传,他们不会参与到具体事务当中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年一度的采摘季又将来临。
方唯带齐装备,一个人进山探路,并查看几片野生林的情况。这项工作并不是找不到人去做,实际上交给林业大队也是能够完成的。
山林里危险,多去些人带好武器和药品,绝大多数情况下也能应付。
只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在这个季节进山,主要还是为了舒缓一下心情。平时的工作也挺操心,难得有这么悠闲的时候。
“野生板栗和油茶籽、枇杷果都已经成熟了,回头让林业大队自织人手来采摘。”
今年各种野果的成熟时间稍早一些,如今就可以直接采摘。
方唯在几片野生林转了转,一路上都做了标记。山里的道路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各种植物所覆盖,每一年进山采摘都得重新开路,真的很麻烦。
在野生林这边转了一圈,随后他就去了草药培育基地。
在这一带他发现了异常的情况,林子里有人类活动的迹象,而且草药也明显有被采摘过的痕迹。不过看起来人数很少,采摘的数量也只有一点点。
“这是有采药人找到了这里?”
方唯判断是采药人的个体行为,从痕迹上判断,采摘的手法很专业,没有进行毁灭性采摘。
他在周围转了转,没有见到有人,便放下了此事。
实际上他也没把这一大片山林当做自己的自留地,既然是野生草药那么别人也有采摘的权力。只要不是进行毁灭性采摘就没事,要是搞破坏,他见到了肯定不会客气。
在这一带看了看,方唯本想进行追踪,看看采药人是从哪个方向走的。
结果走出去没多远,线索就断了。看来对方来采药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很多痕迹就这么自然消失,根本无法追寻。
他只能作罢,打算抽时间带人进山采摘一批草药。
几天后。
林业大队便组织人手进山采摘板栗、油茶籽和枇杷果,方唯和瑶寨派来的采摘人员一起进山,忙活了差不多一个星期。
等采摘结束之后,他便带着几十名阿哥去草药培育基地,采摘野生珍稀草药。
这个季节是采草药的好时候,方唯在采摘草药的时候,也揭开了心里的谜底。那天他们就遇到了一个采药人,也就是之前方唯想追踪的那个人。
“方支书,我是一名中医,往年都是冒风险进入原始森林采药,我也是有一次无意间发现了这里,这里的草药品种很齐全,一看就不是纯天然的状态。”
此人名叫齐玉堂,50岁左右的年纪,在金陵圩开了一间诊所。
他从小学医,是家传的医术,这么多年一直坚持进山采药,而不是完全依赖药房进货。因为一些关键的草药需要较高的品质,人工种植的草药显然不能满足这个要求。
“你的眼力倒不错,怎么说呢,这些草药肯定是野生草药,只不过这一带的草药品种有很多都是我移植过来的。”
方唯对此人的印象不错,所以也没有藏着掖着。
其实这种事也很难瞒得住,经常进山采药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一带的异常,正如齐玉堂所说的,一看就不是天然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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