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就是要见一个杀一个,半个子都不能留下。
唐如宝抬眼看着沈琛,清澈的眼眸在白炽灯的灯光下,散发着能捂热他心间的柔情。
微微皱着的眉宇,透着一丝心疼。
忽而,她笑了,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要练得更坚强一些,要不怕疼不怕痛,还得随身带着止痛药。”
说到止痛药,唐如宝拿起水壶喝了几口灵泉水。
还真别说,灵泉水下肚没一会儿,手臂的疼痛在渐渐减轻。
就像是痛经吃了止痛药起了效果那样,疼痛感慢慢消失——
见她没有再责怪自己,沈琛心湖像被投进一颗小石子,漾开了温柔的涟漪。
也不知道是止血药的作用还是灵泉水的作用,沈琛的伤口很快就止血。
唐如宝给他上了消炎药,从药箱拿出纱包帮他包扎,“那他们假扮小偷的儿子呢?也会直接吃枪子吗?”
“卖国贼肯定是要吃枪子的。”陈小敏愤愤然地道:
“不吃枪子把他关起来,还要担心他逃跑,还得浪费国家粮食,这种人就应该抓一个枪毙一个。”
“还要登报,好让大家反省反省,好好当华国人,不要当卖国贼,当卖国贼没有一个好下场。”
唐如宝眼神清凉,“他们当然知道当卖国贼没有好下场,可他们就是要当。”
卖国贼,到了后世依旧有……
“他们的儿子不会马上枪孙,但会严密关起来审问。”沈琛道。
“是在审问,至少得问出他们的头儿是谁。”唐如宝道。
包扎好伤口,唐如宝让沈琛躺下休息。
这一夜,他们都没有闭眼。
第二天中午,火车在阳安站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