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很好。”
……
与在寂静宫殿静静画图的黑目相比,辛和墨这处就热闹许多。
现如今还未进入保密工作的程序,因而仍在养伤的辛就坐在桌椅处,正描画着图册。
墨则站在他的身前,手中简单比划着他的小小水车,一一解释其中构造。
以墨的能力,是绝无法带领工匠们迅速造出水车的。
倘若要用笨法子,那就只能将水车拿给匠人们,令他们一一拆解模仿。
但辛却知道,翻水之车这等物,一旦做出成品来,任何一个木匠都能模仿。
而如今秦君的意思,是需要大批制造。
于是他便与墨商量,对方为他讲解每一个细微构造,而他则迅速画出图纸来,以待来日令匠人们一图制作。
如今秦时到来,他已快要将整个水车拆解完,而墨则在冥思苦想:
“贵人说这样的水车要能带动石硾,还要能带动巨大的橐龠……橐龠又打算做成什么样子呢?”
他到底年纪小些,因而不管前两日如何害怕紧张,到如今发现只需要勤恳做事就能吃饱,且再不用进行繁重的苦役活动,于是越发的尽心尽力:
“这么大的橐龠,竟还需要用水车来带动,是要来吹更大的竖炉吗?”
一边说着,一边又凝眉迅速拿出一旁的细竹枝,仔细打磨衔接,三两下便做好了一个连接杆,顺手插在了小水车上。
“这样,应该就可以利用水车转动来带动橐龠了。”
他说完,又迅速的拿去给辛献宝。
辛看了两眼,然后突然猛捏眉心,重新提笔在纸上勾勾画画。
随后他问道:“这里,为何要如此呢?讲明白些,我才好将图纸画得更细致。”
墨眨了眨眼睛,而后清亮的目光转为茫然:
“就、就应该在这里啊。”
秦时从另一侧赶过来,刚踏入殿内,就听到他这样理所当然的话,此刻不由也是莞尔:
大约对于天才来说,此题一眼便知结果,因而解法就实在没有,讲不出来了。
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