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到此处呢,就见侍从回禀:
“回王子公主,主君今日有要事,恕不能相见。”
公主文瞬间生气了:“诏书还未下,她竟如此猖狂!”
王子虔却觉得无所谓:“以父王的性格,既已言说此事,诏书不过早晚罢了——咦,我下次见了秦君,是否要恭敬些?”
乘虎几乎是怜爱的看着这位阿兄:“不光要恭敬些,我们还要称【母后】或者【君母】呢。”
王子虔沉默一瞬。
“那我叫【母后】的话,不知秦君会不会将他所会的博戏都教给我。”
公主文简直无言以对:“阿弟,你好歹也上进些!多看两册书也行啊!”
便是不做太子,还不能为父王分忧吗?
王子虔想想也是:“那我叫【母后】的话,秦君会把她知道的那些外邦小故事都著书赠与我吗?”
他再看乘虎,又忍不住炫耀道:“此次回频阳,路途中秦君便讲了一位了不起的马夫人的故事,乘虎你在宫中,恐怕从未听过。”
王子乘虎:……
他对什么马夫人的故事不感兴趣,此刻又只淡淡说道:“如此轻易便称别的女子为【母后】,郑夫人含辛茹苦将你养大,恐怕如今要心痛难当了。”
王子虔却觉得乘虎今天怪怪的。
他的心和脑袋里空空如也,半点没被刺伤到,反而纳闷:
“按《秦律》,你我就算成了太子,也仍然要称王后为【母后】的啊。难道你打算为了楚夫人,就不称了?”
“更何况,阿母养我没有含辛茹苦啊。”
“她常说她身子康健,便是有孕在身也时常舞刀弄枪,再加上又已生过阿姊了,因而不过一个多时辰我就被生了下来。”
“阿母还赞我体贴呢。”
说到这里,他又有些心疼乘虎了。
此刻便暂时抛下成见,情深意切道:
“楚夫人便不行了,听阿母说她在楚国时常吃不饱,楚王要大臣们把腰勒得这样细——”
他两手往中间一拢,比出了一个不足1尺5的腰身。
“楚夫人定然是被饿坏了,因而哪怕入了秦宫也同样胃口不佳,生下乘虎你时据说险些……”
这些原本传不到他的耳边的。
但郑夫人刚来时,战战兢兢并抱有伟大宏愿,企图能得大王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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