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祁月笙气死了都,有种巴掌伸不进屏幕里的无力感。
“我一切平安,不光我,你也要笑。”覃墨年镇定的声音仿佛有魔力,很快就抚平了她的焦躁。
“你吓死我了,告诉我,唐介那怎么回事,你受伤了没有?”
国内新闻刊登他失踪的事情,传言中唐介是覃怀康私生大儿子的事也闹得沸沸扬扬,至于唐介对覃墨年痛下杀手的过程,已经是否抓捕唐介的事,倒是避重就轻。
祁月笙想,自己都在澳洲了,都能清楚这些事,那覃怀康和周月薇呢?应该早有耳闻了吧?
覃墨年那边陡然沉默,祁月笙心里咯噔,“是不是不方便说啊?”
覃墨年低“嗯”一声,“未来有一段时间,可能联系不上我,不要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你在澳洲正常生活就行,我打电话是为了安你的心的。”
祁月笙哼笑两声,“你顾好自己,我这里才不需要你操心。”
此时此刻的她,肯定是笑着的。
连日来的低气压和坏情绪都被一扫而空,他肯定道:“所以我将后背交给你,我很放心。”
祁月笙乐了,“你受伤了吗?有没有找人治疗?不方便的话可以喊家庭医生……”
覃墨年:“我没事,不用担心。”
祁月笙还要说什么,覃墨年却说,“就先聊到这里吧,等我这边事情处理完,我再联系你。”
“行。”
陆家别墅。
一排榴莲壳铺在地上。
“给我跪下!”
陆母坐在沙发上,二郎腿翘起,神色却是十足愤怒,居高临下俯瞰着扑通一声跪下的陆父。
“知道为什么让你跪下吗?”
在外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到家里就怕天怕地怕老婆了。
陆父低着头,感觉老脸都丢尽了。
比起他来,陆时惺也强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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