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点点头,又推推他,“你应该请lisa吃饭,冤枉人家,又请人家帮了这么大的忙。”
覃墨年:“行,我让人备礼给她送去。”
祁月笙噗嗤一下笑了,“这么懂分寸啊?”
“嗯。”
平白消失了一周时间,再次回到学校,tina说她看起来瘦了一圈。
没告诉她自己失踪的事,说回了趟老家,家里人生病了,tina才没有再问。
第二年冬天,祁月笙毕业了。
这一年,覃皎已经两岁,覃坖八岁,两个宝宝,穿着毛茸茸的小羽绒服,跟着他们的父亲,来到她的毕业典礼。
覃墨年手捧一束向日葵,覃皎和覃坖也各拿着一朵康乃馨,共同庆祝她毕业。
当天晚上,孩子们都睡着了。
祁月笙和覃墨年开车去了海边,两人坐在车顶看星星。
微凉的海风吹来,覃墨年从后面把她抱进怀里。
她的发顶可以触碰到他的脖颈,他的怀抱也温暖,她舒服地哼了一声,“你以后打算在哪啊?”
“嗯?”耳边痒痒的,是他在笑,“你在哪,我就在哪啊,我们还分两处吗?”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祁月笙拿手指点他的下巴,“国内公司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覃墨年:“处理好了,我可以一周陪你四天,工作三天。”
祁月笙:“规划得这么好?”
覃墨年握住她的手心,放在唇边轻吻,浓眉轻敛。
祁月笙看着他陡然沉默,想起来参加她的毕业典礼之前,他在国内待了两周,这时间稍微有点长了。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半晌,他说,“温时隽去世了。”
祁月笙感觉这瞬间,呼吸停顿,眼睛生涩,海边所有杂乱的声响都消失了。
她低眸,嗓音微哑,“好突然。”
其实不突然。
只是她不愿意接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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