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所以你是害怕裁员后员工找不到工作吗?”
覃墨年:“员工本身无过,只是业绩低,拉低利润回报率。”
这就跟古代改革一样。
好多旧臣阻挠,导致效率低下,进程缓慢。
祁月笙:“或许你可以他们职工转研究人,而不必另外招聘。”
覃墨年犹豫,“有点难,很难通过考核。实验室的强度,很多职场人受不了。”
职场人士好多成家的,准时下班回家陪伴家人,根本加不了一点班。
可搞研究,都是要加班加点的。
祁月笙顿了顿,“优柔寡断可不是你的风格。”
覃墨年:“确实,我早就有了决定。”
覃坖说之前,他已经下定决心做成这件事。
人工智能发展这么快,身为科技业的巨头,晟秀不可能停止脚步。
祁月笙:“我相信你,大胆去做吧。”
覃坖隔天就飞了欧洲,他轻装简行,因为在那里也有覃家的产业。
甚至爷爷奶奶现在还在意大利度假。
覃坖过去,说不定正巧可以碰见。
而两周后,人工智能部门原班人马裁了一半,所有被裁职员都是2n的赔偿。
没有人有意见,也没有人闹。
这一大笔的赔偿可以让他们躺平一段时间。
覃坖对此一无所知,他在欧洲同样忙碌,几乎空不出时间。
这一忙,就是两年后博士毕业。
云弦博一。
他回国后,因连轴转倒在导师的实验室,被送去京市医院时,就是云弦帮他接的急诊。
覃坖醒来,感觉右手手背有点疼。
他偏头,就看见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云弦?”
云弦拿着笔在纸张上涂涂画画。
听见他喊自己才搭理他一下,“你这不行啊,弱不禁风的,风一吹就倒?”
覃坖皱眉,“我只是熬夜没注意,睡一觉就好了。哪需要输液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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