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皎打个哈哈,“温矜什么也不懂,我带着他,他也放心。不过我说这些,都是我的好闺蜜告诉我的,她懂得比我多。”
妹妹说完这些,覃坖就感觉好像兜头一张大网罩下来,跟古代帝王选妃似的,面前呈列着各式各样的妃子图像。
也许是因为人生中遇见的女性实在屈指可数,他脑子里这些女生的脸其实是模糊不已的。
直到,突然定格。
一张夹杂着青春和成熟的脸展现在他面前,对方穿着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神色淡定从容,眼神睿智含笑。
他吓了一跳,前一秒喝进去的水把他呛住,眼里尽是慌乱的底色。
“怎么好端端的,呛到了?”覃皎笑话他,“哥,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不会是想到了,什么让你念念不忘的女生吧?”
覃坖躲开她视线,“不是,你想太多了。”
祁月笙:“好了,皎皎,你别打趣你哥了。”
覃皎哈哈笑,“妈妈,你相信我的第六感,他刚才绝对是想到哪个女孩子了。”
覃坖憋得脸颊通红,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祁月笙半信半疑,搭住覃墨年的肩膀,两人低声耳语几句。
覃墨年:“相亲几轮下来,这小子就开窍了。”
祁月笙:“那万一不开窍怎么办?”
覃墨年:“那就只能让他继续单着了。”
祁月笙:“总之现在年纪还不算太大,可以再挑一挑呢。”
当晚做梦,覃坖脑子里徘徊的都是云弦的身影。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是20多年来头一次因为女孩梦遗。
醒来后,整张脸埋进被子里,苦恼和窘迫刻进脑子里。
半晌后,他才面无表情地爬起来,自己换床单洗床单。
阿姨进他房间打扫,见他的床单晾在阳台上,还惊了一惊。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
转眼一个月过去。
在夫妻俩留京的这一个月里,覃坖相亲了十几个女生,年纪都在20-25岁之间,各种类型的都有。
主要是上次覃皎问出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之后,覃坖一直没答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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