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没注意到是,比起赚几个亿,几十个亿,最难的反而是让财富可以跨越几代人。”
“国内有句老话,叫富不过三代。”
“事实上,这并不是国内文化独有的,在米国,有句话叫,三代之内,从工装到工装,意思就是说,第一代穿着工作服,白手起家,辛苦赚钱,第二代养尊处优,不懂得财富的来之不易,第三代既无能力,也缺乏自律,最后挥霍一空,又成为了穿工装的劳动阶层。”
“在大英那边,有句话叫三代之内,从木鞋到木鞋,基本是一个意思。”
“在苏格兰有句话,叫父亲买下了,儿子建设了,孙子卖掉了,曾孙讨饭去了,所以,富不过三代,似乎是一个魔咒。”
“它无论种族,无论实力,背景,地域。”
“所以,信托基金的存在,就是这个目的。”
“当然,信托基金也分很多种,有设定条件的,比如二代们什么年纪,读了什么大学,有了什么学历,达到什么成就,就可以支配其中的一部分额度。”
“或者是在什么年纪,拿到多少钱。
“还有的干脆设定好,一个月能取多少钱出来生活。”
“像那种一群被宠坏的,整天花天酒地,泡吧,嗑药,天天在社交媒体上装逼炫富的二代,应该只是一部分国内暴发户的玩法。”
“在我看来,吕正斌就是这种人。”
余天成摊手说道。
“你的见识,真的很广泛。”
回念轻轻一笑:“当然,以你现在的地位,知道这些也很正常,我现在更好奇了,你对信托了解的这么多,是不是也想在外面设个信托基金啊?”
“只是,你好像还没有后代呢,是不是研究的早了点啊?”
余天成摆摆手:“不,我从未想过在海外设立信托基金,至少最近二十年不会想,因为我,是享乐主义者,我有这么多钱,自己挥霍,自己开心不好么?”
“我没有多子多福的理念,更不会搞几个软肋,给别人卡住我脖子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