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满盈:“?”
裴谨韫:“宠物狗进狗笼,天经地义。”
喻满盈捏紧了拳头,无声地骂了一句变态,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裴谨韫没拦着她。
喻满盈一鼓作气下楼、走出了花火,下台阶的时候,小腿都是软的。
她拎着包扶住了树干,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喉咙的撕裂和灼痛感现在更强烈了,每一次呼吸都在提醒她刚刚发生过什么。
肾上腺素飙升后,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浑身打飘。
喻满盈脑子乱七八糟的,她现在急需要一个人跟她待在一起——
喻满盈摸出手机,给景战打了个电话。
“我在花火门口,你来接我。”
“你嗓子怎么了?”景战立刻就听出了她声音不对劲儿,语气满是担心:“你等着,我十分钟就到。”
喻满盈“嗯”了一声,已经没力气说其他的话了。
挂上电话,她在附近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手臂搭在膝盖上捂着眼睛,等景战过来接她。
刚捂上眼,她脑海中便浮现起刚刚包厢里的画面。
裴谨韫,裴谨韫。
她之前怎么就忘记了,他也姓裴。
想起他说的那句“换我玩你”,以及所谓“狗笼子”言论,喻满盈冷得打了个激灵。
当年她甩了裴谨韫,裴谨韫记恨她,这很正常。
可他的所作所为,仿佛他们是有什么血海深仇的人,搞得像她欠了他一条命似的。
她刚认识时的确对他恶劣,可后来也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他还欠她五十万呢。
想到这里,喻满盈气得骂了一句脏话。
没良心的狗东西,只记得她玩弄他、甩了他,怎么不去想她给了他多少钱?
……
景战来得很快。
他刚停好车,就看到了坐在台阶上的喻满盈。
景战火速地走了过来,弯腰将喻满盈扶起来,盯着她的脸观察。
化了妆也遮不住的苍白,口红已经没了,嘴唇干涩,唇角还是破的——
景战的右眼皮跳了两下,往花火的大门看了一眼,“你今天不是来见盈科的人?他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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