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韫从第一页开始看,一目十行地提取关键词。
很快,他的视线聚焦在第一页的中间部分。
裴谨韫盯着手里的纸张,镜片后的目光深邃,泛着凛意。
“沈听澜可能不是自杀的。”裴谨韫嘴唇翕动。
“……什么?”江焰猛地撑着桌子站起来,走到裴谨韫身边,低头去看他手里的那封信。
——
明慕和喻满盈面对面坐着,听着她说完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她低头翻开文件,看到股份证明之后,长吁了一口气。
“那你下一步怎么计划的?”明慕问。
喻满盈:“我不懂做生意,盛叔在帮忙找职业经理人,到时候我拿股份证明过去让经理人代管公司。”
她吸了吸鼻子,“然后就要给我哥找医生了,我一定要让他醒过来。”
提起沈倚风,明慕的手指僵了一下。
她抿了抿嘴唇,艰涩地开口:“他……还在icu吗?”
喻满盈点点头,“上次景战找来的专家做了一次会诊,还是没查出来他为什么醒不过来,盛叔帮忙去联系国外的专家了。”
明慕有些愧疚,“对不起,我什么都帮不上。”
喻满盈:“没关系啦,我都明白的。”
明家和沈家的关系本身就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只是她和明慕后来关系走得太近了而已。
作为合作伙伴,沈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明家想要切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就连沈倚风的那位即将结婚的未婚妻,都迫不及待地宣布了解除婚约呢。
名利场上,哪有什么永恒的关系。
想到这个,喻满盈忽然定睛看着明慕:“明慕,你对我哥——”
“他拒绝过我了。”明慕垂下头,声音很低,带着浓浓的失落。
喻满盈右眼皮跳了一下:“你跟他表白过?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
“他订婚宴的那天。”明慕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沈倚风的订婚宴?
喻满盈算了一下日子,那不就是她刚去伦.敦没多久?
都过去两年多了,明慕竟然完全没有跟她说过。
“我想了很多天,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他,如果不说的话,可能以后都没机会说了。”明慕的声音发颤。
从她的口吻和情绪,不用问,结果也很清晰了。
喻满盈不知道沈倚风对明慕是什么感情,但就算他喜欢明慕,也还是会拒绝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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