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尖嘴利的,脾气没用在该用的地方,就是上不了台面。
——
喻满盈回到车上的时候,已经浑身发软了。
她现在康复不够彻底,情绪大气大楼后,躯体化反应还是会很严重。
最近情绪起伏大,频率高,症状就愈发明显了。
喻满盈靠在椅子里,攥着手里的文件袋,大口大口地喘息。
花了很长时间平复呼吸,她勉强找回了些力气,将文件袋塞回了包里,再次靠回去。
喻满盈抬起手来捂住了眼睛,掌心很快就湿透了,液体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喻满盈眼前发黑,耳鸣不断。
这状态,几乎是不可能开车了。
她拿出手机,打开软件叫了个代驾,让代驾开车将她送回了大学城。
下车的时候,喻满盈随手戴上了墨镜。
她像往常一样回到公寓,守在门口的保安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喻满盈进门之后便回到了卧室,脱掉全部的衣服站在了浴室的花洒下,让水柱迎头冲下来。
浑浑噩噩地洗完了一个澡,喻满盈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出来,停在了衣柜前。
她打开柜门,席地而坐,打开了下面的抽屉。
抽屉里静静地躺着几个陈旧的日记本。
喻满盈深吸一口气,拿起最上面的日记本,翻开。
第一页,是一张喻修宜和沈越的合影,也是他们两个人唯一一张合影。
是刚认识的时候拍的。
沈越年轻的时候长了一张蛊惑人心的脸,确实好看,帅气多金的男人,从未得到过父母偏爱的女人,沦陷变得轻而易举。
喻修宜的几本日记里,清楚地记录了她和沈越相识相爱的过程,以及后来被他抛弃之后的歇斯底里。
喻满盈拿到这本,就是在喻修宜和沈越分开之后。
潦草简短的文字里,却能清晰地读出她从期待到绝望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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