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是秦淮渝拿来的,他含着苦涩。
将腻得发涩的蛋糕咽下。
因为等吃完蛋糕。
秦淮渝就会覆过来,含上他的唇。
冲散那种发苦的滋味。
……
日子依旧毫无波澜的重复着。
见面,睡觉,离开。
秦淮渝几乎从不和他对话交谈。
也从不在意他的动向。
偶尔开口,也不过是按着他的腰窝,哄着他喊名字。
轻声喊他宝宝。
他不懂,冷淡的秦淮渝为什么会表现出那样的一面。
但他并不排斥。
他明知道自己的卑劣,明知道自己的见不得光。
可他仍想和秦淮渝在一起。
哪怕他们每天只能见一面。
哪怕见面就是做。
他好喜欢秦淮渝。
如果他不是他,如果他能好看些,如果他能优秀些。
如果他有配得上秦淮渝的资格就好了。
但他什么都没有。
他只是一个情人。
他偶尔会祈祷,希望秦淮渝能一辈子不要结婚。
希望他能一直待在秦淮渝身边。
直到那天,许澄找到了他。
作为好友,许澄支支吾吾地劝他,希望他能离开秦淮渝。
他说他怕他伤心。
毕竟秦淮渝的白月光已经回国,他作为污点被处理掉是早晚的事。
他不敢置信,想找秦淮渝要个答案。
但赶过去时。
他看到榕树下,秦淮渝正在帮一个人拿走肩上的落叶。
那个人长得实在很漂亮。
娇气的外表,明媚的笑意,从容的气度。
和他截然相反。
他后退一步,突然想起那一声声宝宝。
到底是在喊他,还是在透过他喊另一个人?
他仍旧自卑。
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狼狈地逃离那刺眼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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