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锴自残了。
卿啾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景。
眼前的画面熟悉。
他垂着眸,大脑钝痛,恍惚间觉得异样时。
秦淮渝帮他叫了张叔。
……
全程都没有说话。
秦淮渝侧身看向窗外,默许他叫了救护车。
默许张叔带他来医院。
然后站在走廊,不肯靠近靳锴。
卿啾现在脑子很乱。
左边是在走廊的秦淮渝,右边是还在急救的靳锴。
出于私心,卿啾不想秦淮渝难过。
毕竟对方看起来总是很不安。
但难就难在,身为他救命恩人的靳锴没有家人。
靳锴什么都没有。
以至于没了他,对方甚至连生存都做不到。
像一株菟丝花。
要拼命汲取其他地方的养分,才能供自己存活。
病态又危险。
但此时,卿啾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还没决策好。
护士先一步替他解决,走出来问:
“请问是病人家属吗?”
这没有别的家属,卿啾只能点头。
护士继续道:
“病人已经度过危机,麻烦您来这么缴一下住院费和医药费。”
卿啾老实的跟了过去。
离开的路上,卿啾总感觉好像有谁在盯着自己看。
被注视的感觉无处不散。
可一回头。
身后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卿啾收回了视线。
在他远去的同时,淡色的眸子低敛。
秦淮渝垂着眸不说话。
气场越发低沉。
张叔站在旁边,愁得头发都快掉光了。
“少爷,您要相信,卿少爷他眼里只有你。”
张叔苦口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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