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身影也只是奔向秦淮渝。
“为什么拿枪?”
卿啾把人拽到外面,紧张的连话都说不稳。
秦淮渝垂下眸。
刚才还一脸漠然的人,这会儿却突然变得很乖。
“假枪。”
他说着,微微俯下身。
阴影落下。
少年环着他的腰,将下颚搭在他肩颈处。
轻轻蹭了蹭。
语气很乖。
“你说了不喜欢,我不做你讨厌的事。”
掌心的虚汗消失。
卿啾闭了闭眼,还没来得及松口气。
少年又俯在他耳畔轻声道:
“那个人是骗子。”
秦淮渝薄唇紧抿,一向情绪淡淡的人,这会儿罕见地表露出明显地排斥。
“他躲开了那发子弹。”
秦淮渝道:
“他没有看起来那么弱,他很危险。”
最后,秦淮渝强调道:
“离他远点。”
于是卿啾又一次看向弹幕。
秦淮渝说靳锴很危险,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无害。
让他离靳锴远点。
可弹幕说,靳锴的确曾在某条支线救过他。
思绪变得混乱。
卿啾想。
他或许的确太依赖弹幕了。
弹幕帮了他很多,也的确是偏向他的。
但身为上帝视角。
作为旁观者的“上帝”,必然不会注意到地面飘过的蝴蝶。
但有时候,只需轻轻扇动翅膀。
蝴蝶效应就会发生。
卿啾道:
“下次别做那么吓人的事了,对心脏不好。”
卿啾不受控制地心悸。
即便靳锴没事,即便那把枪是假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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