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得令人扼腕。
卿啾继续道:
“他是不是还和你说,我追不到暗恋的人,所以才会抢你的人?”
景鲤更加惊恐。
“连这个也知道?你有读心术吗?”
卿啾沉默了。
他调整了下话术,试图跟上蠢人的节奏。
直白道:
“对啊,我就是追不到暗恋的人,才会和你抢人。”
景鲤被气到失去理智。
眼看他要暴走。
卿啾示意他稍安勿躁。
“既然是这样,你就不该针对我,而是和我一起找茬许澄啊。”
卿啾循循善诱。
“我追到喜欢的人,不就不会和你抢了吗?”
卿啾的套路不多。
但对付景鲤够用。
听了他的话,景鲤骄纵的脸上浮现出短暂的空白,思索。
最后恍然大悟道:
“你说得对!”
言毕,在张叔苦着一张脸,发愁接下来该怎么办时。
景鲤一挥手,指着卿啾道:
“你们都走!这个人留下,我们有话要说!”
……
半小时后,市区的咖啡店。
景鲤一脸不耐烦。
“是不是只要帮你对付许澄,你就不会和我抢东西了。”
卿啾提醒了一句。
“秦淮渝不是你的所有物。”
景鲤嗤笑一声。
“怎么就不是?所有人都说,我是最被喜欢的那个。”
卿啾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思维已被定性。
对景鲤来说,当个漂亮的花瓶,成为最被喜欢的那个。
就是他的全部价值。
但要命的是。
这种蠢人被坏人拿捏着,用来当收割别人的刀。
卿啾切进正题。
“是不是许澄和你联系,让你回国见我?”
景鲤话里带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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