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年幼时那般。
他伸出手,用苍白纤长的指尖,轻抚少年的脸。
那人明显一僵。
却没有躲,乖顺地站着承受他的触碰。
一如幼时那般。
傅渊眉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用轻柔到令人头皮发麻的语调问:
“我今年几岁?”
卿啾眨了下眼。
“十三。”
像是没忍住,傅渊弯下身,抵着唇轻笑。
卿啾站在原地。
神色莫名,眼看着傅渊像疯子一样笑。
他都想劝傅渊别笑了。
傅渊却在这时抬头,按着他的肩,附在他耳畔。
轻声道:
“啾啾,你失忆了。”
……
几分钟后,凉掉的咖啡前,卿啾一俩呆滞。
这倒也正常。
毕竟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猛长了七岁,还当了七年的植物人。
都会像他一样如遭雷劈。
卿啾抿着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弄着杯中液体。
据傅渊说。
他在送秦淮渝去见秦家人的路上暴露行踪,暴露了自己背叛的事。
傅渊的父亲很生气。
把他揍了一顿,又把他扔去山洞关禁闭。
他那时又累又饿。
为了逃出去挖穿山洞,结果在逃的途中掉下崖壁,不小心摔坏了脑子不说。
还把自己摔成了植物人。
“你一躺就是七年,我每天帮你擦身体喂饭。”
“这么一年接一年的照顾,别人都以为我对你情根深种,害我连结婚都难。”
傅渊叹气。
“这事你得负责。”
卿啾很懵。
大脑一片混乱,他艰难地处理着傅渊话中的信息。
喃喃自语。
“你之前说,秦淮渝顺利逃走了对吗?”
卿啾有些害怕起来。
七年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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